“臭流氓!”
許芷嫣抬手抵著李聞瑾的胸口,面紅耳赤的罵他。
李聞瑾秉持著反正已經被罵了,那就搞到底,直接壓著人親了個夠,“小崽,這才叫流氓,不過我是你未婚夫,我親你可不算是耍流氓。”
她面色酡紅,被親的嫣紅的小嘴微張,急促的喘著氣。
“你就是流氓。”
“好好好,小崽覺得我是流氓,那我就是流氓,還想去洗漱嗎?流氓抱你去?”
許芷嫣被調侃的更不好意思了,剛想別開他的手,轉念一想,【對哦,我可是他的未婚妻,讓他抱一下也沒啥。】
思及此,她沖人張開手。
李聞瑾自然的把人抱起來。
“抱我們小崽去洗漱咯。”
……
因為累的昏睡兩天的事情,接下來許芷嫣的工作量驟減,每天就是東晃晃西走走,稍微想做點實事,就會被不知道打哪躥出來的宮人阻止。
他們阻止不了的,就搬李聞瑾和華荀彧出場。
從來沒被抬出來威懾她的許硯卿很是不滿。
“我好歹是你哥,為什麼他們從來不找我管你的事?”
許芷嫣一隻手撐在椅子上,一隻手拿著根甘蔗豪放的啃了一大口,聞言含糊不清的回答,“可能是因為你沒少跟著我搞事情吧。”
許硯卿不服了。
“我不是跟著你搞事情,我是跟著你保護你!”
“是是是,保護我,只不過現在是我保護你,來,最後一次針灸。”
許芷嫣取出針包,虎視眈眈的看著許硯卿,他看著那一大包針,有些恐懼的嚥了咽口水,“妹啊,這次能少扎幾針嗎?”
從甦醒到現在,他經歷了數不清的針灸治療,每一次都讓他覺得人生昏暗,昏暗到即使她說今天是最後一次了,他也無法放平心態接受。
當然,這種事情可不是他說少扎就少扎的,這不,許芷嫣回都不想回他,直接推著他回屋子,沒等人做好心理準備就一針下去,把人疼的哇哇叫。
“小哥你好聒噪啊,你別緊張,這一次真沒你想的那麼疼!”
“你每次都這麼說,跟渣男哄小姑娘一樣,嘴裡沒半句實話。”
話音剛落,又捱了一針,疼的他臉都木了,整個人猶如一條死魚癱在輪椅上不動彈,許芷嫣也樂的他老實,一連紮了過半的針數,他才抖著手製止她。
“妹啊,你哥我不吭聲不代表不疼啊,你別一口氣扎完,給我點喘氣的機會啊,要不然把我疼死了,你就沒小哥了!”
許芷嫣皺著眉拉著他的手在木把手上拍幾下。
“快呸幾聲。”
“真的是嘴裡一點忌諱都沒有,好不容易好起來了還說這種晦氣話。”
許硯卿說不過她,也知道她是真的被自己嚇到了,便順著她的意呸了幾下,然後不再吭聲,乖乖的捱過剩下的針灸。
只不過如她所說,這一次的針灸,能徹底激發之前每一次針灸積攢下來的效果,他感覺好多了。
許芷嫣扶著人慢慢站起來。
“別老想著自己有傷,把這件事拋之腦後慢慢走一會,找找之前自如行走的感覺。”
很多人受重傷後,最難的不是傷口癒合,而是心理創傷。
受傷時的劇痛,和痊癒過程中綿綿不斷的痛,一切的一切都會成為康復時的巨大阻礙,所以許芷嫣很害怕許硯卿會因為這個再受打擊。
可許硯卿沒她想的那麼脆弱。
僅僅是一開始表現得有些僵硬,後來越來越順利,行為舉止間,與昏迷前沒有半分差別,激動的都要跳起來了。
“小哥你太厲害了!我還擔心最後一次針灸給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