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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你覺得你能夠承擔起什麼。”殷離的嗓音帶著幾分尖銳,目光沉沉的落在殷洛的身上示意他此事不準再多言。
殷洛陰沉著一張臉,滿臉的不甘心,分明就是父皇故意為之,以他為餌,逼迫阿離不得不辭去太子之位,即便沒有太子之位那又如何,只要詩家沒了,這個天下誰人能夠和阿離爭,一個殷秀,既然三年前能夠將他弄得半絲,三年後照樣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難得阿離能夠如此深明大義,既然如此,朕便成全你一番平息詩家怨恨,平息民間流言蜚語的機會,望阿離能夠在府中好好反省。”皇帝思索了片刻之後低低開口。“太子府還是留著與你住,這一個月你便在府中好好反省。”
“多謝父皇成全。”殷離低低的開口,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卻見詩豔色根本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眼眸裡盡是疼痛之色。只要君兒沒死,沒死他就還有機會。
皇后一臉的怨恨,雲若煙則是一臉的詫異,文武百官臉色各異,卻都感覺到一股陰謀暴風雨即將到來的味道,好似這滄祁要變天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危機四伏 夜宴(10)
“傳朕指令厚葬詩家之人,賜封詩丞相為王爵,夫人為一品夫人,其他詩家之人一路而下,舉國哀悼,減免稅務一載。”老皇帝低低的開口。
“皇上仁慈……”文武百官高聲呼道。
“至於三皇子暫時革除一切職務,禁閉一月不得出府半步。”老皇帝低啞了嗓音。
“多謝父皇不殺之恩。”殷洛咬牙切齒的說道,哪怕是再不甘願,也唯有認栽,他此刻甚至有種錯覺,劫獄,他一步步的對詩家動手根本就是中了他人的圈套,按照他人的給的路線,一步步深入陷阱之內,弄得如今到了這種退不能退進不能進的地步。
“父皇,詩家死去之人厚葬,至於詩家本家之人的賜封便罷,兒臣早已料到太子居心,所以一直派人暗中保護詩家之人,此刻想必已經在前往皇宮的路上。”殷秀低低的開口,眉角的笑意愈發的漫不經心,大手輕輕握緊詩豔色的小手,詩詩的反應他之所以沒有提前說便是做給殷離看的,“而且兒臣在調查詩家的時候剛好得了些好東西,還請父皇過目。”殷秀從懷中掏出幾分信函,顯然是秘密信函,都是加了封條的。
宮人將信函接過遞到皇帝的手中,皇帝看了之後一張臉更是鐵青,將那厚厚的密函扔到殷祁的面前,“四皇子這個是怎麼回事?”
殷祁眸色微變,臉上卻依舊是陰冷之色,看來秀果然好本事,算計了殷離殷洛不說,連他也不打算放過。“兒臣不知,這顯然是有人故意誣賴兒臣。”
“殷離要不要看看這些密函寫了什麼,真是朕的好兒子。”老皇帝冷冷的開口。
殷離依言撿起那地上的密函,看了之後臉色微變,“此事兒臣不清楚。”
“不清楚,烏蘭國以強盜土匪起事而成,兇殘暴戾,驍勇善戰,朕就詫異這麼多年烏蘭國非但沒有從我邊疆撤去,反而愈發的強盛,與詩家將軍對峙的北陵完全不一樣,北陵如此大國兩國尚交好,而烏蘭國卻多次侵犯我國土,欺壓我百姓,搶劫我糧食錢財,原來竟是朕的好兒子做的好事,朕還沒死,想要坐到朕這個位置也要等朕嚥了這口氣。”皇帝氣的不輕,整個人顫抖的厲害,大手死死的覆住胸口,眉目緊蹙,臉色愈發的難看。
“皇上息怒,龍體為重。”顧盼扶住皇帝顫抖的厲害的身軀軟聲說道。卿然臉沒。
“詩家罪證尚有人臨摹,這密函說不定也是有心之人臨摹而成,父皇,兒臣對滄祈忠心耿耿,豈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殷祁低垂著頭顱冷聲說道,殷秀是從什麼時候知曉的,他和烏蘭國合作了數載,連殷離都沒有察覺,殷秀何以得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