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在同情人打情罵俏一般。
“詩詩,在你之前本王可是清清白白的,最多隻是抱抱親親,詩詩,你家夫君都要憋成內傷了,還不是你這妖精兒,如此挑逗勾引本王,本王沒有化身為狼已經很辛苦了。”殷秀放軟了嗓音,整個人都貼在詩豔色的身上,隱約透著那麼幾分撒嬌討好的意味,分明是八尺男兒,可是此地那軟膩膩的調兒卻好似一味濃酒,芬香醉人。
“你要我如何出去見人。”詩豔色嘆了口氣,她哪裡不知道殷秀忍得有多辛苦,便是擔心她為難,擔心詩家之人會介意。
“久別勝新歡,我相信詩丞相作為一個男人定然會了解的。你看詩丞相還不是當眾與咱們的孃親親熱。”殷秀低聲安慰道,見詩豔色始終苦著一張臉頓時心中不捨。
“人家那叫名正言順,你是不瞭解我家的規矩……”詩豔色一時間又不知道要如何同殷秀解釋,別看爹爹心胸豁達,叱吒風雲,在男女事情之上卻管教的極為甚嚴,哪怕當初是殷離,也最多隻是在白日裡邀了她一同遊玩。。
“那詩詩你就慢慢同我講。”殷秀低低的開口,轉而將詩豔色整個身子扳過面對著自己,“詩詩,咱們也是名正言順,我用過膳便向丞相大人提親。”
“對了,餘下的事情不需要再去處理麼,殷離和殷洛還有殷祈只怕不會善罷甘休吧。”詩豔色似乎想到什麼,一臉擔憂的問道。
“詩詩,這些事情我自會處理,現在你只需要享受家人團聚的天倫之樂便好,至於那些煩心的事情,自是隻能由你家夫君去操勞了。”殷秀乾脆將詩豔色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詩豔色則坐在他的腿上,大手輕輕掬起詩豔色柔軟順滑的髮絲放在手心裡把玩。
“還有一事,你究竟同皇上說了什麼,為何他會如此力挺你與詩家。”詩豔色低低的開口,雖然詩家已經平反,殷離辭去太子之位,殷洛職務權力盡消,殷祈入獄,一切都很順利,可是她總是難以安心,殷離那般深的心思,殷祈那般陰險狡詐之人,豈能甘心被秀這般給算計了。
“詩詩,我有時候真希望你不那麼聰明,那樣你就能夠安安心心的躲在本王的羽翼下,此事稍後在同你解釋,我倒是更擔心詩丞相和你哥哥會如何選擇,父皇此次雖然向了我,可是他顯然不打算讓詩家歸隱。”殷秀嘆了口氣,頭顱輕輕埋在詩豔色的脖頸間,“詩詩,若然我再強大些,你爹爹和哥哥也無需如此為難。”
“爹爹和哥哥豈是隨意讓人掌控強迫之人,只要是他們不想做的事情只怕是誰也勉強不了,無礙……”詩豔色淺淺一笑,“倒是你為了我為了詩家得罪了這麼多人,將隱藏的鋒芒盡數展露,這一次只怕整個朝綱都會大動,秀,若你有心帝位,此刻便是最好拉攏勢力之時,你無須顧及著我,其實在哪裡我都無所謂,只要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就好。”詩豔色笑意軟了幾分,她雖然不愛深宮內院,也不愛天下紛爭,可是秀定然是同皇上做了什麼交換,否則她詩家平反,殷離殷洛殷祈的下臺豈會如此的順利,特別是殷離,那般心思縝密,小心翼翼之人,可能她沒死的訊息對他產生了影響,更多的怕是秀在背後費了很多的心思。
“詩詩,你該知曉我對這些東西向來無意,我雖然覺得這些致命的東西與其握在別人手中還不如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是有時候那權勢太大,反而會招來更多的危險和猜忌,我只願你一生安好幸福無憂,詩詩,我並無遠大的志向。”殷秀低低的開口,“詩詩,我也有潔癖,權勢皇位那麼骯髒的東西我不屑要。”
“可是,只怕到時候由不得你。”詩豔色嘆了口氣,殷離只怕這次會示秀為勁敵,步步緊逼,為求安好,只有奪得更大的勢力,即便秀無心那皇位,到時候怕也會身不由己。
“詩詩,我不會讓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