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殷秀說她是他的命,在她心中又何嘗不是,殷秀就如同那劇毒的藥,讓她毒入心扉,若然不能日日相對,她會受不了那毒性而死的。
“不說,我不說好不好,詩詩,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早該和你說清楚的,是我不好。”殷秀低低的呢喃道,一遍遍在詩豔色耳畔輕聲訴說,好似要將那個女子此刻心底的慌亂和害怕全部磨平一樣。
“秀,我想我離不開你了,真的離不開,若然沒有你,我的生命還有什麼意義。”是他將她從痛苦絕望的深淵裡拉出來,豈能在給她溫暖和陽光之後就徹底消失呢,她已經承受不了那種無止盡黑暗的冰冷日子,冷得讓人恨不得立刻死掉才好。
“詩詩,傻丫頭,我何嘗不是。”殷秀低低的開口,眉眼裡盡是溫軟的淺笑,這是他頭一次從詩豔色口中聽到如此炙熱甜蜜的話語,身體上的疼痛再是感覺不到,就覺得甜,覺得膩,甜入心扉,膩的讓他覺得渾身像是浸泡在蜂蜜當中一般。“你這丫頭就知道如何折磨本王是不是,別哭了,再哭本王就得心疼而死了。”
詩豔色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水汪汪的眸子靜靜的落在殷秀的身上,好似在等他開口解釋。
“詩詩,你知道什麼是養玉之人麼,以人的精氣養玉,玉再生筋脈,若要筋脈再恢復到當初,必須先斷了接好的筋脈,人養玉,玉養脈。”殷秀低低的開口,“我早該和你說的,就怕你擔心,方才想著事後才和你解釋,詩詩,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當真……”詩豔色一臉狐疑的問道。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殷秀嘆了口氣,詩詩,我只是沒有告訴你,養玉自然存在著一定的危險性,只是為了換取你安好,為了更加的強大,我沒有選擇,我只能答應你我絕對不會讓自己有事,因為我是如此的捨不得你,捨不得你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上孤零零的嚐盡相思之苦。
“誰讓你先不告訴我,嚇死我了。”詩豔色破涕為笑,美目輕輕睨了一眼殷秀,雖然是責備的話語,可是那眼神卻說不出的溫軟動人。
“為夫不敢了,為夫還等著與詩詩拜堂成親,哪裡敢不早日將身體養好,讓誰也別想打我家娘子的主意。”殷秀低低的開口,灼熱的氣息灑在詩豔色的耳畔,“何況本王還想和詩詩一起顛鸞倒鳳,一起生兒育女,一起……”
詩豔色耳畔緋紅,卻見殷秀那滿臉調侃的淺笑,想到自己每每佔據下風的窘狀,而且她剛才那般的擔心,心中突生一計,嬌軟的身子避開殷秀的手腕覆在殷秀的胸膛之上,略顯涼意的小手快速滑入殷秀溫熱的胸口之上,冰涼的指尖輕輕探索著殷秀胸前的小紅點,曖昧的氣息從殷秀的唇角一直蔓延到耳畔,酥麻的幾乎立馬讓殷秀起了反應。
詩豔色笑的有些沒心沒肺,“秀,你很熱麼,你全身都好燙啊。”
那女子幾分妖媚,幾分調皮,幾分邪氣,那樣無辜妖嬈的看著你,殷秀覺得即便是聖人也得放下幾十年的修行,何況他就一個開了葷,夜夜貪戀肉味的俗人,此刻那女子卯足了勁頭,似妖媚,似純潔的撩撥,讓他覺得心口處像是燒了一把火,熱得好似要灼燒起來一樣,腿間脹的有些疼痛,可是某個女子似乎決意要懲罰她,就那樣無辜純淨軟巴巴的看著你,殷秀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一隻貓兒一下一下的撓著,撓的心癢難耐,只恨自己使不上氣力,否則此刻早已化身為狼,將那使壞的女子壓入身下,啃咬的連骨頭都不剩下。
“詩詩,你這小妖精兒,沒良心的白眼狼,你故意的對不對,你就知道如何懲罰你相公對不對。”開始殷秀還能夠咬牙切齒的說話,後來突然岔了氣一般,聲音驀然軟了下去,“詩詩,詩詩,別,別這樣……”殷秀突然倒抽了口氣,那女子的手沿著胸膛一路而下,直接握住那炙熱的勃起,軟綿綿的手,帶著淡淡的涼,讓殷秀覺得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