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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要演戲,自然要配合到底,殷秀立馬閉了嘴,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沒事……”
這樣一來,白落落反倒信以為真,還以為詩靜軒當真身體不適,她是真的生氣,可是也明白詩靜軒的苦心和心理所承受的歉疚,想著這幾日詩靜軒就這樣坐在冰天雪地裡,一坐就是三日三夜,本來氣就消了大半,此刻見詩靜軒不舒服還只關心著她的身子當下哪裡還捨得生氣。“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紀,還當自己年輕是吧。”分明是責備的話語卻滿是關心的味道。
“落落,我真的沒事。”詩靜軒低聲說道,“倒是你又瘦了不少,是我不好。”
殷秀乘機將詩豔色帶回懷中,讓詩靜軒順利扶住了白落落的身子。“爹爹,孃親,我和詩詩也叨擾了幾日,過幾日便是大典之日,我想帶詩詩回王府看看新房是否還需要重新佈置下。”
“嗯,快去吧。”詩靜軒一臉的嚴肅,好似這個問題他考慮了許久一樣,心底卻巴不得殷秀帶著詩豔色趕緊離開才是,他都好幾日沒有進過房,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殷秀這小子倒是會挑時候,就是篤定他此刻方方讓落落不生氣定然不會拒絕是吧。
“可是……”白落落還想說些什麼,詩靜軒低沉的嗓音再次淡淡的響起。
“新房可不能馬虎,一定要佈置的喜氣洋洋,過幾日我和落落再過來看看,天色也晚了,你們先回去吧。”詩靜軒面色上絕對稱得上是嚴謹,讓人絲毫聯想不到他此刻內心巴不得殷秀早走的想法,可是那眼神落在殷秀的身上,怎麼看都是一副趕緊帶著你女人離開我女人的模樣。話說丞相大人也老不正經了,孃親真可憐,夫君厲害就罷了,偏偏還滿腹小心思。不過這點與他一樣,他很喜歡。
“爹爹孃親只管放心。”殷秀自然也是高興,他都想了詩詩好幾日了,此刻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一樣,也不給詩豔色開口的機會,在丞相大人瞪視的目光趕緊帶著詩詩閃人。
詩靜軒不放過絲毫機會趕緊摟緊白落落的腰身,“又瘦了些,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你身體不是……”白落落有些反應不過來,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被自己的夫君和未來女婿擺了一道。
“落落,我還沒老。”這句話聲音不大,隱約帶著那麼幾絲委屈的味道。
白落落見詩靜軒那滿臉委屈和受挫的模樣頓時忍不住低笑出聲,一散幾日的陰霾。
還未走遠的殷秀和詩豔色自然也是聽見了,不過當著丞相大人的面他是不敢笑,直到出了院落方才忍不住彎了嘴角。
“膽兒挺肥嗎,竟然連我孃親也敢騙。”詩豔色低低的開口。
“這不是順了丞相大人的意思麼?”殷秀一臉的無辜,好似他是被威脅的一樣。
“當真沒有其他心思和陰謀。”詩豔色眉目微微眯著,滿目任性的淺笑,偏著頭顱對上殷秀深邃燦亮的眸子。
“沒有,詩詩,你夫君我可是很單純的。”殷秀笑意深濃了幾絲,見那女子滿臉淺笑嫣然,水潤的眸子好似清泉一樣輕輕盪漾,暖在心窩的地方,鬢角散落著幾縷髮絲,眉間的硃砂痣愈發的妖媚動人,一邊是澄淨如水的眸子,一邊是妖嬈動人的淺笑,撩撥的殷秀心一陣扎著一陣,就覺得即便只是這樣看著,心底好似也點著了一把火,此刻有種火燒燎原的衝動,下腹某個地方脹痛的厲害,恨不得立馬將那女子拆骨入腹,一口口蠶食的乾乾淨淨,連骨頭都不吐出來。
“本來我還想……既然夫君大人如此單純,還是算……”詩豔色的話尚未說完,就覺得腰身一緊,整個人被殷秀拉入了牆角轉彎的角落裡,高大的身子似有些迫不及待的覆下,密密麻麻的將她包裹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