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詩豔色尚未消化殷秀那句話之前,微微垂下頭顱,狠狠在詩豔色唇上吻了一口。
殷秀突如其來的動作倒是讓一干人等愣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反應,殷秀得意的掃視了一眼,目光轉而對上殷桓挑釁的眸子,回以一抹堅定的淺笑,“想要從本王手中要人,歡迎隨時來找本王。”說罷也未同詩靜軒打招呼,直接抱了詩豔色鬼魅般的身子瞬間消失在原地。
詩君翼和詩君崎被白落落一手拉著一個,倒是阻擋不了,其他人又哪裡擋得住殷秀,很快殷秀便帶著詩豔色消失在大廳之中。
“老師,怎麼辦?”呂雯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果然是晚了一步啊,如此好的女子竟然讓凌王得了先機。
“要贏得美人心自然也自食其力,老夫向來開明,只要女兒願意,老夫都沒有意見。”詩靜軒什麼樣的場面沒有見過,豈會弄得自己受不了場,總之他的意思是已經到了,至於能不能夠贏得他寶貝女兒的心就與他沒有干係了。
在場之人哪個不是賊警賊精的,雖然覺得有些失落倒也沒有表現出來,依舊客套的與詩靜軒接話,本來都是官場或是商場是的來往,關係都算是極好。
“哥哥們太不濟了。”詩君雁看了會兒覺得沒意思,揮了揮手便朝著凌王府的方向而去。
“我們家的男人太沒用了。”白落落嘆了口氣,也不顧詩靜軒等人鐵青的臉色,便朝著內室的方向而去,就剩下三個大男人面面相覷,算計來算計去,最後的贏家確還是殷秀,誰讓他得了詩家幾個女人的心呢。想想,還真是不甘心啊,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樣。
☆、第二百三十章 並步奇驅
殷秀抱著詩豔色一路回了王府,小心翼翼的將那女子放在軟榻之上,四目相對,本是千言萬語,此刻思念之人近在眼前反而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只是靜靜的凝望著,好似隔了千萬載的歲月不曾相見一般。
“我……”
“我……”兩人同時開口,轉而相視一笑。靜心眼是。
“你先說……”
“你先說……”雖無約定,卻似心有靈犀一點通,總是能夠說出同樣的話語,詩豔色似有些不好意思,當下微微斂著眸子。
殷秀見那女子含羞帶笑的模樣,哪裡還見那日裡半分怒意,頓時心中一動,如此多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家的丫頭,而此刻這丫頭如此乖巧安順的靠在自己的胸前,若然不做些什麼的話,豈不是辜負了詩詩一番美意,而且有什麼能夠比行動更加能夠表達自己的心意,當下摟緊詩豔色的腰身,將她放平在軟榻之上,高大的身子轉瞬覆下,也不給詩豔色開口的機會。
灼熱纏綿的吻,這一次殷秀吻的極為溫軟細膩,糾纏著詩豔色的唇舌,輕輕的吻,細細的啃,好似三月的春風拂面,又似六月的泉水柔情萬丈,這樣輕柔綿密的吻令詩豔色有些意亂情迷,殷秀大抵都是狂野霸道的,特別是在床第的事情之上,每每不折騰的她軟聲求饒,或是不支的昏迷過去不肯罷休,可是今日的殷秀卻溫柔的讓人心顫,好似她是他捧在心間上的易碎水晶,稍微用力些便會四分五裂。
“詩詩,我幼稚,我小氣,我不該說那些混蛋的話語,你別同我生氣好不好。”綿密灼熱的吻,低啞磁性的嗓音,隱約透著幾絲撒嬌,幾絲哀求的味兒,軟軟的,膩膩的,讓人覺得分外的甜蜜。
“是我不好,我……”詩豔色眉目微微眯著,眸光裡盡是柔情似水的迷離光澤,水潤的眸子好似蒙了一層迷霧,在雲深霧濃裡若隱若現,眸光異樣的柔軟,軟得能夠將人的心繞的百轉千回。
殷秀的唇瓣輕輕落在詩豔色的唇瓣之上,“我是男人,是夫君,自然要讓著自家的小女子,是我不好。”
難怪孃親說吵架也是夫妻之間一種情趣,只要各自退讓一步,反而能夠增進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