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所在,父皇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動,甚至有意縱容他擴張勢力甚至是與詩家結親,一是為了藉助他和丞相大人的手掃清殷離的勢力,二來是讓殷離千方百計的對自己動手,父皇錯便是錯在,錯估了詩家,也錯估了他的本事,此地到了有些無法掌控的地步,又欲利用殷離再次達到利益平衡的地步,只怕殷離三番兩次想要搶走詩詩的事情他早已明瞭在心,卻偏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管不問,還一副慈父模樣的說要替他親自主婚,誰知道他此刻心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不過這麼一次,他不想讓詩詩的婚禮留下任何的遺憾和汙點。
“殷離準備動手了麼?”詩豔色低低的開口,她以為殷離至少還會念著幾絲舊情。
“詩詩,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什麼都不準想,不準擔心,一切交給我就好,只管安心做你的新娘子。”殷秀低低的開口。
“嗯……”詩豔色點了點頭,轉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爹爹孃親他們。”
“我與詩詩的大禮自然要有爹爹和孃親在場,他們豈能缺席。”殷秀神秘一笑。
“如此說來,你們早有計劃,就是瞞著我一人。”詩豔色有些不高興的嘟著唇瓣,她什麼時候竟然成為重點保護物件,什麼都不用想不用做。
“夫君讓娘子依靠不是天經地義。”殷秀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詩了盛。好似也沒有什麼不好,詩豔色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知曉殷秀是因為牽扯上殷離方才不想讓自己參與其中,其實有一個人願意什麼都讓你靠著,依賴著也沒有什麼不好,“誰主持大局。”
“雁兒最近心情不好,剛好讓她發洩發洩也好。”殷秀思索了片刻之後緩緩開口。
“胡鬧,雁兒她……”
“詩詩,雁兒已經長大了,比任何女子都要能幹都要堅強,她能夠掌控全域性,她自有分寸,要對付桑落,讓雁兒磨練磨練心智也好。”殷秀輕輕撫摸著詩豔色的髮絲,“何況有五哥在,雁兒不會有事的,阿止也會負責保護她。”
“謹哥哥……”詩豔色有些詫異的開口,她記得謹哥哥向來不參與任何一方的權勢之鬥,如此看來,她欠謹哥哥的似乎更多了。
“不準亂想,欠五哥的我自然會還。”殷秀嗓音加重了幾絲,“忘了告訴你,五哥今日同水畫成親。”。
“謹哥哥和畫兒。”詩豔色更是詫異,她本來也有此想法,可是見謹哥哥無意,便也沒有提及,不過上次畫兒執意留在謹哥哥府邸,她尚覺得有幾絲希望,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那丫頭倒是有些意思,看似軟軟弱弱,天真無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五哥束手無策,完全沒有輒的一面。”殷秀似乎想到昨夜裡的場景頓時微勾了唇角,主動卻不顯得矯情。
“我家的畫兒自然是極好的。”詩豔色有些驕傲的說道,她與畫兒雖然相處的時間不多,可是她是真的很喜歡水畫。“只是,你莫不是讓謹哥哥同畫兒扮作你我成親吧。”
“聰明……”殷秀點了點詩豔色的鼻尖,這丫頭果然深得他心,“詩詩,你放心好了,五哥是什麼人,同你大哥一樣,有責任心,有擔當,既然都被大家看到了他自是會對畫兒負責到底。”殷秀有些無奈的說道,早知道就不提了,他家的丫頭不擔心與他的婚事,反而更擔心別人的事情。
“謹哥哥卻是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子,畫兒若是跟了他,必然幸福一生。”詩豔色本就最擔心天真無邪入世不深的水畫,此刻見水畫能夠得到謹哥哥的照顧自是放了心。
“詩詩,你家夫君才是獨一無二。”見詩豔色如此誇讚殷桓,殷秀頓時有些不高興。
“知道了,你是最好的可以了吧。”詩豔色搖了搖頭。
殷秀這時才算滿意,“詩詩抱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