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蓄勢待放,隱約有種按捺不住的狂妄之感。大手猛地扣住詩豔色的後腦勺,被口腔暖熱的酒水透過舌尖一直入了詩豔色的喉嚨深處,微微的辣,純純的香,鼻尖,胸口,又盡是殷秀那安心的暖,詩豔色覺得自己醉了,醉在醇香的女兒釀,醉在殷秀別樣的寵溺裡。
“相公,相公……”詩豔色窩在殷秀的懷中像個嬌憨的小姑娘一樣,巴在殷秀的身上,好似有了幾分醉意,漂亮的眸子好似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那樣靜靜的,憨憨的看著你,好似最極致的勾引,惹得殷秀眼睛都綠了,雙眼泛著晶亮的光澤,喉結一動一動,只等著觀察要如何將到嘴的獵物啃咬的乾乾淨淨。
“相公,你的眼睛在發光。”詩豔色媚的時候就是一隻修煉千年的狐狸精,妖媚的能夠要了命,至少殷秀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那妖精兒果然成了精,玉白的小手勾著他的脖頸,調皮的舌尖啃咬著他的喉結,一下一下,又輕又癢,還咯咯的笑著,沒心沒肺的厲害。
“詩詩,你故意的是不是。”殷秀的嗓音沙啞的厲害,恨不得立馬將這個丫頭就地正法,可是又捨不得這丫頭主動撩撥引誘自己,當下強忍著那滔天的**,只是大手狠狠的掐著詩豔色的腰身。
“相公,相公,你想要我麼。”詩豔色灼熱的唇瓣忽而轉至殷秀的耳畔,學著殷秀的樣兒,輕輕含住殷秀的耳垂,緩緩的吹著熱氣,輕輕的啃咬著,夜妾的撩撥手段兒詩豔色學得入骨入髓,以往是不好意思,此刻被酒意那麼一薰染,已然有了三分的醉意,三分醉意的詩豔色最是磨人,最是勾人,清醒著,嬌憨著,酥媚入骨著,無論是哪樣的姿態都足夠殷秀死個百把千回。
“想……”殷秀勾著詩豔色的頭顱,深深的吻住詩豔色的唇瓣,卻偏偏那女子靈活的像條蛇一樣,殷秀的吻落在詩豔色的脖頸之上,那女子得意的像只偷了腥的貓,清脆的笑聲咯咯的響起。小手抵著殷秀的胸口,雙膝跪在殷秀的腿間,居高臨下如同女王一樣盯著殷秀,那眸子軟的像水,媚得像妖,唇角盡是勾魂奪魄的淺笑,“相公,要不要娘子好好服侍你。”詩豔色的嗓音壓得極低,又酥又媚,還是那樣軟膩的調兒,渾身軟的像是沒了骨頭,玉白的小手從殷秀的胸口一路滑下,像是使壞一樣覆上殷秀腿間的灼熱,隔著衣裳輕輕的撫摸,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嘴角的笑意愈發的邪魅誘人,“相公,這是什麼呀?”
這樣酥媚入骨,像是修煉了千萬載的詩豔色殷秀幾乎是頭一次見,分明是嬌憨可愛的神情,卻偏偏眉眼媚的好似沾了毒,那毒不會讓人死,只會讓人上癮。殷秀知曉自己不但上了癮,而且還毒入心肺無藥可醫,世界上就只有一個叫做詩豔色的女子能夠解了他的毒。那女子狀似無辜,又可以撩撥的神情,弄得殷秀一團**之火猛烈的焚燒,猛地翻身而起,將那使壞的邪惡小貓壓至身下。
“貓兒,本王的小貓兒真壞。”殷秀的聲音似透著幾絲淡淡的調侃,卻因為**的渲染分外的低沉性感,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內間波濤暗湧,急湍暗流,每一束光澤都叫囂著要將懷中的女子一口口啃咬下腹。
“相公喜歡麼?”詩豔色天真的眨了眨眼睛,溫軟的舌尖輕輕掃過唇角,見殷秀眉色深濃,喉結翻滾的厲害,頓時咯咯的笑出了聲,小手再次纏繞上殷秀的脖頸,雙腿如同蛇一樣纏繞上殷秀的腰身,“相公,相公,你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啊。”舌尖像是故意使壞,尖銳的貝齒順著殷秀的脖頸一路啃咬而下。
“喜歡……”殷秀覺得自己一身的修為到了詩豔色這裡完全是潰不成軍,那女子只要水汪汪柔軟軟的瞪他一眼,他就能夠心甘情願的任她差遣,而此刻殷秀覺得詩豔色已經妖化,妖化到哪怕此刻她就是要他的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奉上。
“咯咯……”詩豔色笑的愈發的歡快,薄涼的小手探入殷秀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