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醋了,你都不哄哄我,還要我來哄你。”殷秀軟軟的說道,那話語似撒嬌,似哀怨,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怎麼看都是一隻受了委屈,急需要得到主人疼寵的小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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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許我 一生
詩豔色如同撫摸小犬一樣輕輕捏了捏殷秀的耳垂,又撫摸了下詩豔色安順的髮絲。
“詩詩,我又不是小貓小狗。”殷秀臉色有些難看。
“恩,我知道,我是在安撫一隻耍小脾氣的野獸。”詩豔色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黑殷野些。
殷秀的臉瞬間就黑了,逮著詩豔色的肌膚,一口一口狠狠的咬,力道有些重,咬的詩豔色連連避開,“娘子,野獸可是吃肉的,怎麼辦,野獸餓了,娘子你要負責餵飽我。”
詩豔色越是躲,殷秀就啃咬的越是起勁,越是上癮,這個丫頭最近是不是太縱容了,越來越懂得如何欺負他了,殷秀本來就隱忍的緊,加上那牙齒所到之處軟綿綿,白花花,甜的,軟的,好似小時候最喜愛的棉花糖,入口就像是要化掉一樣根本撒不開手。
“癢,疼……”詩豔色不知道是疼多一點,還是癢多一點,身子軟的跟春水一樣化在殷秀的懷中,就覺得殷秀咬過的地方刺刺的疼,又心癢難耐的酥,想要掙扎,偏偏渾身酥軟的提不起氣力,小手一下一下如同貓兒一樣逮著殷秀的肌膚就撓上去。。
殷秀胸口和手背被撓的火辣辣的疼,偏偏就覺得這刺刺的疼痛好似**的手腕兒一樣異樣的討人喜歡,當下嘴上的力道愈發的啃上了,還用上了那溫軟的舌尖,死死的糾纏著,用力的啃咬,“小野貓,爪子越來越尖利了啊,野獸要進食了,小貓兒做好準備了麼?”
“相公,相公,疼,別,相公……”詩豔色嗓音壓得極低,嘴兒甜的跟抹了蜜一樣軟軟的示弱,一聲一聲酥軟得好似又香又軟的糯米糰兒,還黏膩的粘嘴讓人慾罷不能。
那嘴兒怎麼能夠這樣的香甜,殷秀一嘴含住詩豔色的唇瓣,拖住詩豔色的舌尖便死命的吮著咂舌,好似要將那舌尖啃咬入腹一樣吻得又深又狠,詩豔色就覺得舌尖都麻木了,只能無力的承受著殷秀那幾乎是霸道的索取。
低低的咳嗽聲淡淡的響起,殷秀幾乎是瞬間反應過來將詩豔色的頭顱按在胸口之上,詩豔色自然聽出聲音的來者是誰,頓時羞的滿臉通紅,乾脆埋在殷秀的胸口裝死,小手卻卯足了勁,一下一下死死掐著殷秀的胸口。
“爹爹……”殷秀低聲喚道。此刻也有些尷尬,好似做錯了事情的孩子被嚴厲的家長抓個正著。
詩靜軒臉上浮著一抹可疑的暈紅,手中還拿著一件白色的狐裘,顯然是給詩豔色送去的,也沒有想到會碰到孩子親熱的一幕,頓時故作正經的咳嗽了兩聲,“回房去。”詩靜軒低低的訓斥道,腳步未停,直接進了最近的大廳。
詩豔色羞的連頭都抬不起來,今日被詩家任何人一個人看到她都不會這般不好意思,卻偏偏是一向最為嚴謹的爹爹。
殷秀見詩豔色羞的都要鑽進他衣服裡頓時低笑出聲,“呦,我的小貓兒害羞了,連人都不撓了。”
“你還好意思說。”詩豔色有些嬌嗔的捏了捏殷秀的手心,臉蛋紅酡酡的,顯然羞澀的不行。
“我們回房,讓我家小貓兒慢慢撓好不好,不氣,不氣。”殷秀疼寵的摸了摸詩豔色的頭顱,攔腰將詩豔色抱起,薄唇貼在詩豔色的耳畔,灼熱的氣息絲絲縈繞,“回房,就我們兩個,小貓兒要怎麼撓都可以。”
“色狼……”詩豔色睜大眼睛死死瞪著殷秀,雙頰鼓鼓的,顯然被撩撥的不行。
“是色中餓狼才對,詩詩,你家的野獸都飢渴了好久了。”殷秀顯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