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殷秀身上是觸目驚心的血痕,而詩豔色身上是隱忍旖旎萬千的粉紅印記,殷秀看得情動,就覺得下腹一緊,好似退去的**再次甦醒,也忘了方才不知道是誰心疼那女子的柔軟,分開詩豔色的雙腿再次擠了進去,那軟綿綿的肉已經溼潤滑膩,不過這一次殷秀倒是控制了力道,詩豔色又覺得舒服,又覺得渾身痠軟,像無尾熊一樣掛在殷秀的身上,心底暗暗懊惱著他哪裡來的如此好的體內,以往兩人也曾徹夜糾纏過,只是好似沒有這麼多的花樣,殷秀也沒有這麼樣的熱情似水,好似要將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焚燒殆盡,身下吞著他的龐大,身後是堅硬的花崗石,在熱氣騰騰的溫泉裡,詩豔色覺得自己就是一條缺水的魚張著嘴嗚咽,唯有依靠著殷秀方才能夠活下去。
換好衣服,躺在新換的床單被套上,詩豔色已經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一沾床便睡得昏天暗地,殷秀寵溺的笑了笑,今日是飢渴了些,確實累壞了這脆生生的丫頭,他本來是想隱忍著些的,可是一沾了這個丫頭的身子,便好似走了火入了魔,激發了體內所有霸道佔有的因子,就想著狠狠的和懷中的丫頭融為一體。
殷秀拿著乾毛巾輕輕擦拭著詩豔色濡溼的髮絲,自己的髮絲尚在滴水卻一點也不在意,此刻眉眼裡盡是欣喜的笑意,好似個傻瓜一樣對著已經睡的香甜的詩豔色呆呆的笑,還一臉的饜足,時不時垂下頭顱輕輕的吻一口詩豔色的臉頰,那神情珍惜寶貝的好似對待心肝一樣。
殷秀睡不著,分明已經累得很,可是精神卻很好,靜靜的看著窩在懷中如同乖巧貓兒一樣的女子,眉眼裡盡是滿足盡是幸福,似乎想到今日裡殷離離去時那絕望萬念俱灰的表情,又似乎想到他放殷離離開時殷離說的話語,殷秀,為了權勢,為了生存,為了利益,你我同樣勾心鬥角,同樣不擇手段,可是到了君兒那裡我是骯髒卑鄙的,而你卻是可以原諒的,原來原諒這種事情與事情的本身沒有關係,只不過是看人心而已,她願意原諒你,卻不願意再包容原諒我。殷秀,這一次你真的贏了,高興了吧。
贏了麼,殷秀微微眯著眸子,他不覺得,因為他從來沒有將詩詩放入過任何一場陰謀算計當中,詩詩是他的女人,他日後的妻子,他孩子的孃親,他只想疼著寵著慣著,哪怕是一些小性子他都願意慣著,甚至覺得可愛異常。殷離,他從未放在眼底過,至少在詩詩的生命中,殷離從來不配做他的對手。
殷秀想到此地滿心柔軟,頓時垂下頭顱輕輕咬了一口詩豔色的耳垂,“我的小貓兒,娘子大人,以後我就是你的了。”
詩豔色似乎有些不舒服,當下有些不高興的拱了拱,在殷秀懷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再次沉沉睡去。眉目似微微蹙著,薄唇也嘟著,那使小性子的模樣即便是在夢中也一模一樣。
“呦呦,我的乖貓兒,這是在生我的氣麼?”殷秀愈發的高興,摟著詩豔色親了又親,也不管那女子是不是感覺得到,真可愛,殷秀喜歡的不行,那女子氣急敗壞,生氣使性子的時候殷秀覺得特別的可愛嬌憨,瞪著你,撓著你,啃著你,好似捏著他的心臟一樣,讓他愛得不行。
詩豔色睡的很香自是不會回答,殷秀也不指望詩豔色回答,將詩豔色往懷中帶了帶,他自小就知曉他並無遠大的抱負,就想肆意的將這漫長的人生揮霍乾淨,不求留名,不求高高在上,哪怕是他最驕傲的時候那時候他也是孤單的,孤單的以為這一生他都將那樣沒心沒肺的過。可是人生就是如此,變化莫測,當初被殷離逼迫到至死,他也沒有想過坐上那高位,沒想過此生還能與幸福牽手不放。
大手輕輕撫摸著詩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