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君雁有些可惜的望了一眼倒也不惱,整個人斜斜的依靠在軟椅之上,愜意散懶的像是喝醉了酒的貓兒,高貴又慵懶,眼眸似睜未睜,雙頰微微酡紅,竟是有了幾分微醺的醉意,那樣的詩君雁即便是在見慣了美人的桑落看來也算是極美,何況此刻她旁若無人,風淡雲輕的瀟灑勁兒更是將那份不羈灑脫的風情散發到了極致。
“大長老在哪裡?”餘崢顯然有些急躁,已然按捺不住性子,泛著寒意的劍抵在詩君雁的脖頸之上,只需稍稍用力,那天鵝般的脖頸必定血濺當場。
“不是說了便在那屋內,三長老跟隨大長老如此多載,又不是不知曉大長老那性子,若非他願,誰人能夠見得到他的面。”詩君雁咯咯的低笑出聲,心底卻早已將桑落罵了個遍,遇上桑落就沒有遇到過一件好事,即便她是九尾妖狐有九條命也不夠桑落折騰的。“我不過是個聽命的下人而已,桑主子說不許人打擾,我便不讓人打擾,至於其他我一概不知。”
三長老只是冷冷的瞪著詩君雁,“我再問一次,大長老的信物怎麼會在你這裡,你到底是誰。”桑落從來都是一人獨來獨往,即便跟隨侍女也是他信任的夜妾,何時有過男子,還是外族男子,詩家,滄祁詩家的事情早已傳遍天下,聽聞詩家四少詩君雁墜崖而亡,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w8yp。
劍尖劃破了詩君雁脖頸上的嫩肉,她卻好似沒有察覺一般連眉目都未蹙一下,“我見了喜歡便問他要了,我都說了我是詩家之人,若然三長老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大不了三長老便動手殺了我,我保證絕對不躲。”
“你以為我不敢。”三長老反而被詩君雁那無所謂的神情弄得有些亂,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如何應對,甚至要忘了自己此遭的目的,聽聞桑落每逢初月之日身上的劇毒便會發作毫無抵抗之力,這次好不容易得知桑落的下落,他才結集人馬匆匆趕來,這會不會是個陷阱,否則以桑落的謹慎怎麼會如此大方的暴露自己的行蹤,而且還遣退所有的侍女,只留這麼一個外人在這裡,這麼多年桑落從來都是獨來獨往,也未見他身邊何時有過人,桑落早已對他們兩家心存置換家主之意,莫不是這訊息是桑落自己放出,就等著他們二人出錯。然後再扶持新人上位,如同桑落自己當初一樣,在巫族,桑落幾乎是神祗的象徵,無人敢違揹他的意思,他們此次若不是被桑彌鼓舞也不敢冒這個險,只是這樣真的值麼,既然桑落還沒有動他們,他們何必要先自亂陣腳。
“我倒要看看大長老如何看待這個稻花香氣一樣的少年。”一直沉默寡言的桑彌突然出手,三長老手中的利劍一寸寸沒入詩君雁的喉頭,在詩君雁察覺到疼痛的瞬間,劍尖崩然而斷,然後三長老與桑彌同時被一股深厚的內力震的飛了出去。
桑落傾身將詩君雁單薄的身子帶入懷中,低啞的嗓音淡淡的響起,“我的人你們也敢動。”那是屬於桑落獨有的霸道與猖狂,仿若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方圓五百里那便是他的天下,至少那一刻在詩君雁看來,桑落如同救世主一般降臨,帶著滿身的靈氣與飄渺翩然而來。
“大長老……”桑落的威信在巫族不容置否,那是君臨天下的氣魄和威壓,所有人全部跪倒在地,哪怕是先前一臉不羈的桑彌也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內衫被汗水浸透,二長老與三長老甚至有些後悔,幹嘛要去招惹桑落,桑彌究竟是從哪裡聽來的小道訊息,若然此次桑落不罷手,他們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桑落並未答話,臉上依舊是溫軟宜人的淺笑,便是那樣的笑意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錯覺,好似靈魂都被桑落捏在手心裡,只要稍稍用力,他們必然魂飛魄散。要凌下是。
詩君雁透過縫隙看著桑落半邊好看的側面,若非桑落身上的危險氣息過於冰冷深濃,這樣的男子必然溫軟如玉,飄渺出塵,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