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可不知道天府是什麼地兒,就想著太妃子親自上門求見,如此大的一頂帽子摘下來,奴家哪裡敢不戴啊。”詩豔色咯咯的笑,雲若煙愈是猙獰,愈是恨她,她便是愈加的高興,這個女人當然是如何對待她的,看她那般淒涼都不曾放過她,一步步的將她逼到末路,逼到死。
“不知道詩姑娘與詩家是什麼干係呢。”雲若煙上前一步,整個人都要逼到詩豔色的身上,目光又冷又利,直直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
“太子妃不是詩家的女兒麼,若然奴家與詩家有干係,太子妃莫非不知道,還要問奴家不成。”詩豔色笑的沒心沒肺,她比雲若煙要高上半個頭顱,此刻微微垂下頭顱帶著那麼幾分居高臨下的桀驁氣息,硬生生讓雲若煙矮了她一截不止,“還是太子妃莫非不是詩家的女兒不成。”。
“你知道些什麼?”雲若煙冷了眉目,她必須仰起頭顱才能夠對的上詩豔色的眸子這點讓她很是氣憤。
“太子妃覺得奴家該知道些什麼?”詩豔色依舊一臉的笑意。
“你到底是誰?”雲若煙聲音帶著幾絲顫抖,目光直直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恨不得將她看出幾個洞來一樣。
“奴家詩豔色太子妃莫不是不知道不成。”詩豔色咯咯的笑著,比對雲若煙的惱怒和陰狠,此刻的詩豔色笑的有些刺目。
“你不是詩豔色,你到底是誰,你知道些什麼,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詩家的事情你不是很感興趣,我想詩家牢中那兩個老傢伙的性命你定然很有興趣吧。”雲若煙冷冷的開口,既然詩豔色已經知道她的身份,她也不懼,現在是不是詩君雅的身份又如何,詩家沒有了,詩君雅的身份根本一文不值,除了在那個傻瓜五皇子哪裡還有點用處。
“太子妃覺得奴家是誰呢,太子妃一生都活在奴家的陰影下,太子妃莫不是看不出奴家到底的誰麼?”詩豔色美目微微眯起,嘴角的笑意愈發的張揚邪肆,對上雲若煙蒼白的面容那笑意更是深濃。
雲若煙像是見了鬼一樣整個人瞬間後退了好幾步,詩君雅,不可能,不可能是詩君雅,怎麼可能,詩君雅分明就已經死了,怎麼會詩君雅,可是這麼一說,確實很像,除了那張臉,這個女人給她的感覺,給她的氣息分明就是詩君雅,是個那個她熟悉到入骨入髓的女人,那個早該死了,死的乾乾淨淨的女人,“你說謊……”
“說謊麼,太子妃不是很瞭解奴家麼,日日如同照鏡子一樣學習奴家的穿著,奴家的性子,奴家的言行,奴家的風格和喜好,奴家還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太子妃還要了解奴家呢。”詩豔色緩步朝著雲若煙的方向走去,雲若煙像是受了莫大的驚嚇一樣,一步步的後退著,直到整個人貼在假山上再是後退不得,方才一臉驚懼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
“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呢,那麼太子妃覺得奴家是誰呢,還是太子妃模仿的太深,當真以為自己就是詩君雅不成。”那三個字如同一把刀狠狠的扎入雲若煙的胸口,直疼的她幾乎嘔出一口血來。
“你是詩君雅,你就是詩君雅對不對。”如此一來一切都說得過去,唯有詩君雅才熟知詩君雅的一切,才熟知離哥哥的一切,若即若離,似像非像,硬生生吸引了離哥哥所有的心神。
“太子妃覺得是就是了。”詩豔色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依舊一臉嬌媚的淺笑。
“不可能,詩君雅已經死了,她就死在我的面前,我親眼看著她斷氣的,不可能,你不可能是詩君雅。”雲若煙似乎很難相信,甚至更加難以接受詩君雅還活著,一個像詩君雅的人已經讓離哥哥失了魂丟了魄,若然詩君雅當真還活著,離哥哥會不會陷入瘋狂的境地,而且詩君雅明明就死在她的面前,若然詩君雅未死,讓她情何以堪,她所忍受的苦楚和羞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