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旋轉的身軀,不斷地提醒小火雞。小火雞自從一下升為四階魔獸,與牛進的心靈溝通,暢快很多。小火雞點著狼頭,知道不能讓旋轉中的人完成這種高速旋轉,大嘴一張,噴出熾熱的火焰。
牛進更是舉起大鐵棒砸向張巡察使漸漸形成的風暴。
“胡莊主,你看,那個馬山好像中招了,身體有些搖晃。”
“是啊,那三個副巡察使使出的應該是合擊術,不是不可能使一名武師巔峰實力的武師受到傷害。”
“那你說,我們不就是安全了,安全。”
“哈哈,當然。”
“沒看張巡察使也使出大招‘風之舞’了嗎?你看那個叫小火雞的魔獸,不敢正面攻擊了。”
“那,剛才,小火雞怎麼接下風之舞的?”
“那你就不知道吧,那是,風之舞先與博三的土集式碰撞在一起,有所減弱後,小火雞才能輕易接下那招‘風之舞之第三式’。”
“哦,是這樣啊!”
小火雞噴出的火焰根本維持不了多久,就被風暴消融。小火雞是個魔獸,可不是永動機,噴出的火焰漸漸小了起來。牛進的大鐵棒一捱上風暴,不是被彈開就是被風暴望內裡吸,力量再大無處下手。倒是自己被反震之力,弄個鼻青眼腫。這就是境界的差距,這就是武師與武士的差異。
馬山感覺自己好像要閉上眼睛,想要睡一會。屍氣,不斷由土黃色的真氣罩外向裡滲入,在積累一個量後,讓馬山不得不徹底放棄抵抗,他的心中只剩一個念頭。想要去好好地睡一覺。
就在這個時候,就是這個時候。
“嗖!”
風聲嗎?一道極速的銀色影子從胡家莊的大門頂上飛射而下,口中還噴出一道拇指粗細的白色冰鏈,快速地噴射在一名口中不斷念叨的副巡察使。白色冰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成薄薄的冰氣,一下就籠罩住那名副巡察使的整個身軀,那名副巡察使瞬間就被凍成一名冰人。
撲向馬山的屍體在“嘭”的一聲後,在馬山面前消失了,就像一直都不存在似的。當屍體消散後,又聽見“咚、咚”兩聲,另外兩名副巡察使隨即倒在地上,口鼻中都流出股股汙血。看樣子,是死了。這就是合擊術的一個最大弊端,只要其中一個人出現問題,其他人也必定受到拖累。
“怎麼會這樣,本來全面佔優的局面,一下全亂套。”
胡莊主睜大不能再睜大的眼睛,不由得自己抽自己一個耳光,好疼,眼沒有花。其他人也是猶如木雞一樣呆立著。
那三名副巡察使兩死,一被冰凍,那股股屍體的惡臭也隨著三人合擊術的瓦解,而隨之徹底消失。過了一小會,馬山才清醒過來,發現自己面前站著個冰人,冰人的肩上立著個小老鼠。
“多多,你跑哪去了了,我差點被這幾個傢伙給掛了。”馬山有些生氣地道。
“大哥,嘿嘿,呆會再說,你看那幾個傢伙想溜。”
馬山一轉頭,就看見胡莊主那幾個人在躡手躡腳的想逃。
想逃,遲了,剛才大家都在打鬥時,為啥不逃,一群豬。
“胡莊主,想溜呀!”馬山道。
胡莊主幾人這樣地境況經歷過一次了,沒有多大的反應,可是,他這一句話,卻讓一個人聽得心驚肉跳。
張巡察使正打算使用風之舞第六式,解決眼前這兩個討厭的傢伙,一人一魔獸,在他手裡,已經疲憊不堪,隨時都會倒下。
在這種情況下,張巡察使還是擊出了風之舞第六式。
可是,迎接他的不再是小火雞那隻能噴出一尺遠的火星。而是,寒冬裡的大雪,不,應該是北極冰雪原的極冰。風暴中的張巡察使,保持著他那優美的旋轉姿態,被冰封了。冰封中的張巡察使滲著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