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工作做到哪一步了,到時候我們打他七寸的時候才能有的放矢。”
馮見雄享受著妹子的按摩,哼哼唧唧地面授機宜,把這番道理給史妮可徹底分析清楚。
史妮可就差拿個小本本狂記,馮見雄說一句她就應承一聲。
“然後,下一步你還要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馮見雄繼續往外倒壞水。
其計劃中,過河拆橋、上房抽梯的程度之狠,很快讓自忖已經對奸計見多識廣的史妮可,再次瞠目結舌不已。
……
馮見雄料理了一些關節,把史妮可丟在了滬江,自己第二天就回了金陵。
虞美琴第一時間找到他,求他一起合練一下下週一的校內總決賽。
“週日再說吧,肯定贏的。我有殺手鐧,蘇勤翻不過來的。”馮見雄安慰了虞美琴一句,說服妹子別急,然後就甩開了她。
虞美琴看著心不在焉的馮見雄,內心漸漸升起了一絲隱憂和氣苦。
怎麼史妮可壞了他的事兒之後,馮見雄和史妮可的交集反而越來越多了呢?
“難道一個女生太完美,不用男生操心,也是導致男生不跟她多交往的理由麼?好像還真是這樣,電視劇上的惹禍精總是有很多霸道總裁幫她善後的,只要她有女主光環……”虞美琴悲催地腦補了一番,徒然嘆息。
馮見雄壓根不知道妹子在瞎想些啥,他回到金陵後,稍微歇了一會兒,就去找了本院知產法領域的頭號學術權威劉教授。
“劉教授,在忙呢?現在不方便?”馮見雄都沒預約,徑直就闖進了劉教授的辦公室。
“哦,小馮啊,不忙,來,坐。”劉教授抬頭看見是馮見雄,表情自然而然地就保持了微笑,像是看著一臺論文機器。
去年年底的時候,馮見雄幫邱雪刷了一篇關於“物權絕對權和債權相對權在副隨知產權利上的差異”的案例辨析論文,還刷上了國內頂級的《法學研究》期刊。
那篇論文雖然主打分析的是物權,為物權法造勢,但畢竟裡面借用的例子是“索尼賣遊戲機以至於反越獄不合法,微軟賣軟體所以反越獄合法”這是一個和智慧財產權法高度相關的例子。
所以,劉教授早已關注到了那篇論文。
今年,隨著《物權法》立法程序的加速,相關領域有代表性、創見性的文章一時都炙手可熱起來,很有可能被立法高層作為立法依據引用,可謂是風口來了,豬都能吹上天那簡直就是一個法學研究者的最高追求了。
對於一個法學研究學者,畢生最榮耀的事情,就是自己吹的牛逼、開的嘴炮,都能成為影響國家立法和行政決策的依據
比如四五十年代的時候,牛逼如哈佛大學法學院招牌的亨利。馬凱斯教授,也頗以二戰中縱火狂魔李梅將軍曾向他諮詢求教過屠殺日(和諧)本平民的法理依據為榮
當時李梅想公然違反戰爭法,直接對東京的平民區狂丟燃燒彈搞大屠殺,無奈怕說不過去,就找到了哈佛法學院的教授。然後這磚家在研究之後,就給了李梅一個依據:
“鑑於日(和諧)本的社會工業結構和歐美大不相同,其大型軍工廠基本只承擔總裝廠的職責,而起基本軍工產品零部件的生產加工,事實上是分包給大量的平民手工小作坊的。因此對於日(和諧)本的特殊國情,毀滅其城市平民區這種行為,在法理上不應認定為對無辜者的蓄意屠殺,而應該認定為對其軍工產能的打擊。”
對於一個嘴炮男來說,最有成就感的事情,就是動動嘴皮子,就成功挑唆促成一起幾十萬人的大屠殺。這對於那些“能靠嗶嗶解決的事兒,就絕對不要動手”的陰人來說,實在是莫大的榮耀。
所以,劉教授如今對馮見雄的重視程度,顯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