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下面插入自毓泰N城專案現場的實地拍攝照片,除了那個昭示著毓泰名目的大石頭依然穩坐在工地中央,放眼四周,俱是一派空茫與荒涼。首發
這也就說明,毓泰已經徹底結束了四處擴張的發展戰略,在如此殘酷環境的逼迫下,正是進入了自保期。
這對於易明那種向來信仰“不進則退”的人,該是多麼酷厲的懲罰。
焦揚再次沉浸到了這樣的胡思亂想中,想象那個人該是如何面對這樣的現實,想象那個人該死如何思忖和處理他們的關係。正在這裡胡思亂想,放在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如同失去反應能力一般,她機械的拿起電話,聲音也不復往昔地彈性。黯然地在話筒邊週轉。“喂。”
“我是易明。 ”
焦揚愣了一秒,可這已經深入到骨子裡的熟悉在片刻間便讓她完全清醒過來,“哦。”她淡淡的應了一聲,暗地裡猜測他來這個電話是什麼用意,是和她商量孩子的問題嗎?還是……
她尚在思索,毫無表情的聲音透支了他的來意,“焦揚,下週三八點。我們見個面吧。”
“什麼事情?”
“案子的事情,可能要有些溝通。”像是承擔了很深重的疲憊,他對她所說地每一句話,幾乎都要用微不可聞的嘆息來進行每一個詞語的連線。嘶嘶的呼吸聲由話筒傳入她的耳朵,仿若仍能感到他的心跳,一聲一聲,鮮明卻又帶著酸辛的痛楚。
然後,便是嘀嘀的機械冰冷聲宣佈告結。
焦揚翻了翻日曆,今天是週三。距離下週三還有一週時間。這世界彷彿是特意安排的一樣,每隔幾天,便要安排她與易明地一次相遇。每次都以為是最後一次見面。每次都經歷著撕心裂肺的痛苦。可是再次回身,發現前方竟又會是一次浸在迷霧中的重逢。週週轉轉,她與他像是形成了一個奇怪地迴圈,將遠之時,命運便會再次讓他們靠近她把這看成是人生的作弄和玩笑,或許是再一次的考驗和歷練。也罷,她笑著將手撫上自己的小腹,低頭告訴自己。 就讓這一次相逢的苦與甘甜,定性腹中這個孩子的命運。
這樣想著,竟再一次沒出息的想起他來。
可是打死她也不會想到,原本定於星期三的會面,竟會提前至週五便華麗上演。
週四接到企劃部地日程安排,上面標數著最近調整的工作行程。因為鄭總最近夫人生病,所以原本在他身上的所有工作。就全都落到了焦揚身上。焦揚原本也覺得無所謂。但是沒想到這又是一次專案競標,招標物件竟是程澈的CHY中國公司!
林弈辰將原本隸屬白氏的白氏傳媒發揚廣大。整個南方,基本都屬於林弈辰白氏訊動傳媒的天下,因此,面對CHY的這次招標,林弈辰又是勢在必得,將它視作是突破C城業務地一個突
“這個工作原本不屬於你地業務範疇。首發”林弈辰去紐約出差,竟像是隔著千里萬里與她電話解釋,“我知道你與易明的關係,也知道易明地毓泰傳媒必然是也瞅準了這塊肉,所以並不想讓你介入進去,以免發生上次那樣的結果。但是鄭總夫人突然生病,公司抽不出手來,只有你對這一塊比較瞭解,也能在一天時間就能接手這些資料,所以只能你去。”
她握著電話,順從的應下每一句吩咐,心卻飄忽忽的,不知道飛到了哪一邊。首發等到意識迴歸的時候,林弈辰的聲音已經摻雜不悅,“不管怎麼,我不希望出現上次N市那樣的情況。”
少有的嚴厲口吻,鉻在她心裡很硬很硬。焦揚只能鼓足士氣給他一個滿腹信心的回答,然後接近綿軟的結束通話電話。
只能贏不能輸,這是林弈辰給她的軍令。雖然沒有直接說出口,但是就算是傻子,也能聽出裡面的含義。
焦揚嘆過一聲氣,翻出手機找到程澈號碼打了過去。以她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