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們是商報記者。”
如遭雷擊,焦揚有些無奈的看著從天而降的記者大神,警惕道,“你們要幹什麼?”“我們只是有些問題想問您。”
“可我沒什麼好說的。”
眼看著那記者已經掏出攝像機拍下照片,周圍聚起的人越來越多,焦揚強迫自己定下心思。“不是要採訪嗎?我不在這兒接受採訪,若是有誠意,請跟我來。”
幸好那兩名記者尚有些職業操守,在焦揚的不悅下,隨她來到君來茶館。看著他們又要掏出攝像機,焦揚冷眼譏道,“已經在醫院拍過了,就不要再拍了吧。”
兩名記者聞言,也地確怕她耍起性子不合作,到時候更是什麼訊息也撈不到,便乖乖的放下機子,笑著看她。“焦小姐不要生氣,只不過各項職業都有工作任務,而您的事情,正好是我們倆的追蹤目標。”
她攤手,已經心有不耐,“有什麼話就問吧,我只有五分鐘。”
“看到您去醫院檢查,看來真的是有了孩子。我能不能問一下,孩子地父親是誰呢?”
焦揚一愣,“這事兒與你有什麼關係嗎?”
“與我沒關係。但是與大眾的好奇心有關係。”那記者認真的開啟錄音筆做記錄,“希望您能不讓我們失望。”
“好吧,我告訴你們獨家訊息。”她心裡興起煩惡之意,連語氣也變得玩味不恭。“CHY的程澈你們知道嗎?孩子是他的。”
“程總?”
“對。”她點頭,“我們在法國相遇,情根深種,有了孩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微微一頓之後深呼吸,“所以,以後請不要再把我與易明牽扯,那樣,對我孩子的父親不公平。”
“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不知道。我覺得現在這種狀態就很好,而且他也沒意見。”她緩緩一笑,“你們都知道,法國人的戀愛和婚姻觀念是怎麼樣地。”
其餘的幾個問題與這兩個比來簡直不成問題,邁過了最難過的那個坎,編起那些謊話更是無比流暢。幾分鐘過後。她成功的衝破了記者的圍堵。滿心疲憊的來到辦公室。
心想以後真的不能出門,去醫院一次也能被丟擲些隱私。焦揚哀嘆一聲。拿起電話撥向程澈那裡,想來想去總得和他說一聲,估計除了他之外,也沒人願意替她背這個黑鍋,到了現在,她竟是有些感激中西的思想差異。
“程澈,明天等著上報紙吧。”她漫不經心的看著網頁,彙報剛才的遭遇,“我剛才被記者追著了,他們堵著問我孩子地父親是誰,我說是你。”
“啊?”
“你罵死我好了。”她作出低聲下氣的狀態,“我也是沒辦法了……”
“我為什麼要罵你?”程澈打斷她的話,“原本還以為與你越來越遠,現在好了,平白成了孩子的爹。不管如何,關係總算近了。”
她聽出他語氣裡地淡淡無奈味道,心裡湧上些許愧疚,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支吾了半天終是無語。
“焦揚,我不在乎這一些。”看她少有的吞吞吐吐,話筒里程澈的聲音倒透出一種難見的爽澈,“我倒是覺得,你該好好想一想以後的路子,這是孩子還未出生,我還可以替你做個掩護,騙的過去媒體總沒問題。但是以後呢?以後你真的決定生下這孩子的話,那去哪裡找個父親掩護?”
她不是不懂他地意思,可是走到這一步,心裡卻仍是由類似於不甘的情愫作祟,終是延綿出一聲嘆息,“到時候再說吧,走一步算一步。”
縱使焦揚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第二日的反響還是超出了她的預料。若說平日的報紙評論的主題都是易明,她自己都是他八卦地配角,可是昨日地採訪直接就是讓她翻身農奴做主人的架勢,那報紙以獨家新聞地噱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