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李大人怎麼又犯病了,他這些天一直都沒動氣。為何今天突然發作?”
那個小校擦了把汗,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在場眾人一聽,無不驚訝,都感莫名其妙。
辨證不是結束了嗎,訊息已經傳給外面了,怎麼外面竟說辨證沒有結束,而且還遇到了困難,竟然耍太子親來指導,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都讓人糊塗了?
王平安奇道:“難不成喊話時喊錯了。外面的人沒明白咱們的意思?是辨證結束了,不走進行不下去!”
秋仁杰擠了進來,湊到王平安的耳邊,聲道:“大哥,肯定是沒有傳錯,太子才會來,如果傳錯了,來的就不會是他了!”
王平安當即哦了一聲,明白了!嘆了口氣,心想:“這幫當政的人。真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機會做秀啊,怪不得個個都是明君,這麼個。做秀法兒,當明君不易,不當明君才難呢!”
他只好對眾人說道:“是這麼回事,我昨天網把訊息傳出去時,竟然發現還有一絲砒漏,就是那個小奴隸,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辨證完。說不定會導致辨證失敗,所以又派人給外面傳了訊息”
眾人啊了一聲,面面相覷,不會吧。辨證竟然出了意外?我們慶祝都慶祝兩次了,你現在才說有意外,這算怎麼回事兒啊!
王平安不理會眾人,讓他們出去。把訊息告訴大家,讓大家不要慌。雖然意外出得很大,非常之大。但只要太子一來,就能馬上解決,那意外也就不成意外了!
眾人無可奈何,只好出了屋子。將訊息說了出去。
隸戶和普通百姓,他們不明白裡面的道道兒,因為他們並非執政者。平常就算是見到長安縣的縣令,都覺得是好大一官兒了,這又不是在資訊發達的年代,他們沒有渠道去了解當官人的心理,也不可能瞭解到。所以自是人心惶惶,不明所以然!
可士子們卻全在第一時間明白過來了。能跑來石坑村參加辨證計程車子,全都是目地明確,想要有所作為的人,就算他們沒經歷過官場,但官場裡的那些彎彎繞繞,多多少少都能明白一些!
辨證出了意外,所以太子要來,親自到現場指導?嘿,不用說了,肯定是辨證結果沒有半點問題,否則太子會來?真當我們沒讀過史書,真當我們那十年寒窗,都是在睡覺哪!
士子們一點不驚慌,反而聚到一塊,想著等太子來了,怎麼借這個,機會,上去巴結,至少也要混個臉熟啊,能讓太子認識自己,比誰認識自己都強!
待眾人都走了,王平安這才對李績嘆了口氣,道:“太子要來,怕是為了最終的辨證結果。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李大人你何苦氣得犯病呢!”
李績則道:“你倒說的輕巧。趕情兒太子的安危不用你來負責了!對了,這次你怎麼又變成用什麼耳針了。為何你給我治了三回,三回的方法全都不一樣呢?”
王平安嘿然道:“如果你再犯第四次,信不信。我還會再用別的方法給你治,保證不帶重樣的!”
李績撇了撇嘴,還沒等再說,就見屋門一開小丫頭丁丹若端著藥碗進來了,一進屋就道:“李大人,這藥我準備好些日子了,這回可算是能讓你喝上了!”
李績看了眼她手裡端著的藥碗。皺眉道:“這是什麼湯藥?”
王平安怕他不喝,便道:“這是定喘湯,藥效當然沒有皇上給你的藥好,但你喝喝到也無妨,反正你這病也好不了,死馬就當活馬病吧!”
李績臉色難看,心想:“把我當成死馬了!唉,不過我好象再不換藥,可能真的會變成死馬!”
他道:“那就試試你這藥吧,一劑就能好啊?”接過藥碗,將碗中湯藥,一飲而盡,用袖子擦了擦嘴。
王平安搖頭道:“一劑當然不夠了,其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