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秉和賣火柴還有興致每天在“天涯”東走走西走走;可“天涯”就這麼點大,每天走來走去的差不多都是一個地方,重複走了十幾天,李秉和賣火柴自然也就懶得走了。更多時候,二人還是坐在沙灘上看日出日落、促膝長談。
紅霞如血。
“火柴,你的字寫的真不錯!”看著賣火柴隨意揀了根樹枝,在沙灘上悠閒地默寫著一些小詩,李秉由衷感嘆道。
“呵呵,小時候被家裡逼著練過,算不上好,湊合吧!”賣火柴謙虛道。賣火柴的字放在專業的書法家那裡,可能算不上好;不過在普通人裡,確實算是一手好字了。
“我本來也想寫幾個的,看到你的字,我都沒信心去寫了!”李秉鬱悶道。
“裝什麼,來,寫幾個你想寫的!”賣火柴一把將樹枝丟給了李秉。跟李秉相處久了,賣火柴的言語間也帶上了一些李秉說話的味道;當然,能讓賣火柴說話說得如此地肆無忌憚,最主要還是“天涯”裡就只有她和李秉兩人,這樣的情況下,賣火柴也自然懶得去注意淑女形象什麼的了。
“好吧!”以李秉的臉皮厚度,自然不會害怕字醜了丟人什麼的;聞言也不客氣,接過樹枝就在地上亂畫起來,“哥今天就來作詩一首吧!”
“呵,你還會作詩?”賣火柴不通道。
“切!”李秉不屑笑道,“哥雖然詩詞讀得不算多,但天賦異稟,天生會寫幾首打油詩,怎麼了?”
說完,李秉真的毫不客氣,提筆就在沙灘上畫了起來。
“山層層兮翠染,雲約約兮挽霞。日如血兮人閒在,碧海輕舟兮蕩天涯!”
一首寫完,李秉還學著古代詩人寫完詩後的豪邁狀,一把把樹枝給丟出去好遠。
“怎麼樣,霸氣側漏吧?”李秉看著自己的得意大作,哈哈笑道。
賣火柴臉一紅:“一點都不霸氣!”
“可惜沒有船啊!”李秉感嘆道,“哪怕一艘小船也好啊,即便去不了其他大區,但要是能躺在船上,在海上隨波逐流飄飄蕩蕩,那日子可就要過得愜意多了!”
“是啊是啊!”賣火柴也點頭贊同,“還有,殺人你也真是的,明明擁有著無限的儲物格子,也不隨身攜帶點美食美酒;要是有美食美酒在,我們這一個多月,可就能過得瀟灑多了!”
“嗯?火柴你會喝酒?”李秉詫異問道。
“不會,幾乎就沒碰過酒!”賣火柴搖頭道,“不過我挺想找個機會,在遊戲裡面好好償償醉酒的感覺。反正,在遊戲裡面哪怕醉了,也不會傷身,只要退出遊戲就酒醒了!”
“等出去了,我們就找個地方,好好喝個大醉!”李秉道。
“好,一言為定!”
一個多月時間,兩人也早已經把遊戲裡能聊的話題,都聊到了極致。畢竟,《拔刀》這個遊戲出來才幾個月,雖說精彩紛呈,但真要沒日沒夜地拿遊戲當話題來聊,沒個一兩天也就聊得乾乾淨淨了。
聊完了遊戲,接下去自然就聊到生活上去了。不過,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默契,這一個多月來,二人幾乎把整個人生觀都好好地探討了一邊,但卻從沒有開口聊有關感情的話題。像現在,實在沒什麼生活的瑣事好聊的了,李秉甚至閒得蛋疼地寫起了小詩。
不得不說,在感情方面,李秉實在是木訥得不像話。如果不木訥,也不至於一個多月相處下來了,李秉愣是沒有開口半句。
也不是說李秉清心寡慾,相反,每天面對賣火柴,李秉心裡都在那裡揣測著賣火柴對自己的感覺。有時候李秉甚至想衝動一下,豁出去了,但又怕聽到賣火柴拒絕,或是回答說已經有男朋友了。
儘管兩人之間的曖昧,便是李秉這樣的白痴都能夠感覺到了,但李秉卻遲遲不敢去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