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搭上簡離的肩,還沒完成這個舉動,連咿咿呀呀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她就再一次暈了過去。
由作根本無法阻止簡離,無奈之下他只能用力一掌將簡離先給打暈。
兩人雙雙暈過去,倒在一起。
由作一根根掰開簡離的手指,又試了一下扶晞的鼻息,雖然微弱,但是尚算平和,知她無礙,由作又看了看簡離,“真是不想活了想拉個人陪你”。他轉頭看了一眼這間密室。
如今宮裡怕是已經亂了,今天晚上已經出了這樣的大事,這個時候應該沒有人敢去奏告慶帝簡離逃出了瞿寧殿,也沒人敢去奏告慶帝,他打傷了侍衛,偷走了他母親的屍體。
這個時候王府還是安全的,可是難保天一亮會沒人來查封王府,這個密室知道的人不多,目前就呆在這裡好了想到密室,由作眯著眼看向扶晞,她是怎麼進來的,跟著簡離進來的不可能,如果有人跟蹤,簡離不可能沒察覺,抬眼看到石門,原來是這裡
由作低頭輕嘆一聲,收起地上的劍,他轉身離開。
在由作走後不久,扶晞就掙扎起來,她是被疼醒的,要命的頭疼再一次光顧了她,“疼,嗯啊,嗯,好疼”,她縮到牆角,兩手抱頭,一閉上眼就可以看到強光裡閃爍的人影,來來往往的人,很多。
有人牽起她的手,那個人的手很柔很暖,聲音很輕,“你別怕會有人帶你逃出去別信任何人你不能屈辱的死最好是活著,能活著就好好活著要記著你的名字,要記著你是”。
手裡的溫暖不再,人影漸遠,扶晞無力叫喚,她的意識越來越薄弱,努力的敲打自己的腦袋,可是效果甚微,模模糊糊的看見依舊昏迷在地上的簡離,她下意識的說出,“我要活著,我要好好的活著,你,你別殺我,別,至少至少別是你”。
餘音仍在,扶晞卻又再次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離開密室,天已經大亮,一睜開眼,扶晞就看見了杜若花,雕刻在床板上的杜若。
這是簡離的床。
聽到腳步聲,扶晞看著來人,她脫口問道,“殿下呢”。
“你醒了”,由作放下手裡的水盆,一步一緩的走向扶晞,他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一邊遞給遞給她,一邊說道,“你先吃一顆,這幾天再有不舒服的時候就再吃一顆”。
扶晞乖巧的吃下,又將瓶子收到腰包裡。
“就這麼聽話,你不怕是毒藥嗎”,由作挪過一張凳子坐下。
“你想殺我,何必浪費藥材”,扶晞訕笑,小心再問,“殿下呢”。
“用不著你擔心,挺過昨天,再重的打擊他都可以承受”,由作沉了眼眸,聲音也低沉了些,“主動請罪總比等人來抓的好,從此以後,他是真的無所顧忌了”。
“有些事情”。
“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就想我沒有問你怎麼知道那個密室一樣,你只要知道你的命保住了”,由作打斷扶晞,他起身出門留她一人,“收拾一下出來,去看看藍天白雲,或許不久,這個王府就是牢籠了”。
簡離在扶晞再度暈過去不久就醒了,那時由作也在,那時他已經沒了殺人的心思,呆滯的看了一眼由作,他起身說道,“有人來了”。
“不,宮裡還沒你想得那麼亂,否則王府不會這樣平靜”。由作站在那堆衣服前,試圖擋住簡離的視線。
“哦,原來還沒有來”。簡離徑直走向那堆衣服,由作攔不住,他蹲下去隨手拿起一套,輕手拍拍上面的灰跡,“你回莫生之前再幫我做一件事吧”。
由作不說話。
“我母親,我把我母親藏在了五渡河下的冰窖裡,那地方是你們莫生的地方,我希望你能把那地方守住,從今以後,別讓任何人進去”。難得的有了一絲神采,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