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幸,她並不符合做我妻子的條件,如果我收入再多一點,她會得成為一個好妻子。
下班,我與父母一齊吃飯,乘車到又一-去補習。
白衣女傭為我開啟大門,招呼我。
一個很美的女學生在大廳等我。
她還穿著校服,秀氣的臉,眼睛中有驕傲,向我笑一笑,帶我進書房。
她是一個聰明的學生,指出的問題都很扼要,我一一指明,她的功課相當深,但我還是修這一行的,沒有困難。她漆黑的眼睛如靈玉一般,深深的看看我。
我知道了。
毛毛什麼都好,就是俗。
這個女孩子眼睛內的清晰告訴我,毛毛的眼神不可能有這種神采。
我教了兩小時的課,她一刻不停,一直把去年功課中不明白的東西都拿出來查根問底。
我相當疲倦。
走的時候,她差司機送我。
回家我感覺到真正的累。
躺在床上床了。
電鈴響起來,我去聽。
是毛毛。我說。「毛毛,什麼事?」
「你打算怎麼樣?把我扔在家中不理了?」
「是你自己回孃家的,今天是你掉我的電話,你要怎麼才肯回來?」我笑了起來。
她說:「你來接我。」
「現在很夜了,明天上午回來吧。」
「不!」她大叫:「你要馬上來接我,不然離婚算了。」
我說:「永遠叫離婚的人永遠不會離婚。」
她說:「你——」
「我馬上來!」我笑著掛上電話。
放下電話我覺得一點也不好笑,這麼疲倦,還要出去接毛毛,這年頭,做女人好過做男人,做男人有什麼用?不比女人,稍微有點事業,就算女強人。
花了廿元計程車,把毛毛接回來。
我問:「為什麼忽然回來了?」
「明天二嫂大嫂要來,我媽媽生日,請他們吃午飯,我住在那裡,她們會笑。」
「如果她們不去,你永遠不打算回來?」我微笑。
她不出聲。她說:「我已經嫁給了你,如果你覺得欺侮我是很過癮的事,你盡情好了,我永遠不會再回孃家了。」
聽她這麼說,我靜了下來。
不能逼人太甚。
第二天,我們又重新做人。
我天天準時上班,下班後上補習。
毛毛不久也找到了一份工作,收入不錯,我們的情形,在短短几個月內轉得很好。
毛毛雖然不說,但我知道她心中並不想與我的父母同住,她坐在房中不方便,在客廳中近來逛去也不行,諸多不便,相當麻煩。
她說:「如果可以兩個人分開住,那該多好,」
我說:「家中有老人照顧——」我沒說完。
漸漸我很喜歡去補習。
我那年輕富有義貌的女學生代表了人生美麗的一面,她代表無憂無慮,健康活潑,上進,有前途,我與她見面的時候,感染了她的青春,我有機會凝視她光潔的面板,美麗的濃眉,只因為我覺得年輕是那麼好,當我們都年輕的時候,世界是不一樣的。
我對我的學生說話,有種特殊的溫柔,她很快就覺得了,她很喜歡我,從來不缺課。
家變得乏味。
毛毛的臉色灰暗,好象不停的在說:「都是你,都是你為了你的父母!」
連爸媽都覺得了,他們對我說:「我們決定搬出去住。」
我非常反感,他們來住,我並沒有選擇,現在他們平白的搬出去,惹得大哥他們判我一輩子有話柄。
媽媽解釋,「本來我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