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玉真聞言秀眉輕蹙,不等她開口,元越澤扭頭對白清兒笑道:“那改日我帶你到空的寶庫中好好……”
話未說完,就見一邊的雲玉真不停地給他使眼色。元越澤哈哈一笑,一把挽在她的藕臂上,大嘴香了一口她嫩滑芳香的臉蛋兒,讚道:“好香!”
路上來往行人都望向他們三人,議論紛紛。儒生們鄙夷的目光,男人們驚訝的目光,女人們羨慕的目光,孩童們不解的目光,幾乎都可以把三人灼傷。
元越澤貼在雲玉真耳邊給她傳音道:“我察覺到了跟蹤我們的人,這叫惑敵之計,玉真配合一下。”
白清兒見雲玉真竟挺著高聳的胸…脯,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不禁俏臉微紅地扭到一邊,低聲啐了一口。
元越澤色…眯…眯地道:“清兒是否也想來一下?”
白清兒大駭,飛快閃到一邊,卻見元越澤與雲玉真已經往前走了,只有恨恨地跺了跺蓮足,跟了上去。
不片刻後,三人已進入繁華的‘北里’。
本來只是無目的的逛街,竟然稀裡糊塗地走到這種地方來。
雲玉真貼著元越澤的胳膊,將那對柔軟的玉…峰在元越澤胳膊上輕蹭著,媚笑道:“我們要不要找個賭坊玩幾把?人家聽嫂子說過夫君的牌九技術,也想見識見識呢。”
元越澤失笑道:“我那都是臨場……”
“大哥,‘凌煙閣’出事了!”
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來,在熱鬧的市集上,異常嘹亮。
三人回過頭去,原來是飛奔而來,嬌喘吁吁的獨孤鳳。
元越澤眉頭緊皺,按上她劇烈起伏的香肩道:“生了什麼事?慢慢說!”
※※※※※元越澤一言不地輕輕撫慰懷中抽泣的商秀珣,凝望著眼前殘垣斷壁的房舍,渾身暴射出有若實質的森寒殺氣,站在他附近的單美仙幾女、雙龍及李世民與他們的心腹皆不寒而慄,連開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
“元兄,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身後傳來李元吉那熟悉的聲音,他的聲音中,帶著點得意的味兒。
回過頭,元越澤冷冷地道:“你問我,我問誰?”
李元吉面色陰沉,在元越澤氣機壓迫下,依舊咬牙道:“元兄私帶火器到我大唐皇宮來,意欲何為?本王是否可以說你居心叵測?”
元越澤大手貼著商秀珣柔順的長,彷彿自言自語地道:“我只要把你們都殺了,不就什麼都不怕了嗎?”
所有人臉色大變,李世民乾咳一聲,對臉色鐵青的李元吉道:“元兄怎可能是這種小人?三弟勿要亂猜了,這火器定是有些來頭。”
頓了一頓後又對元越澤歉然道:“元兄消消氣,因你可以憑空取物,三弟有此懷疑也不稀奇,世民知道你不是這種小人,千萬不要鷸蚌相爭,好讓漁翁得利啊!”
氣氛至尷尬時,寇仲大笑一聲道:“這麼多火器,也不知道誰準備的,從哪運進來的,還可以在無人覺的情況下埋藏得這麼隱蔽!”
他口氣怪異,明顯是在懷疑李唐搞鬼欲害元越澤的妻子,亦在暗諷李元吉反咬一口。接著對李世民道:“小弟要先回去休息了,晚間還要喝酒。”
說完,與衛貞貞點頭示意後,與徐子陵往‘紫煙閣’方向走去。
李世民微笑著對元越澤道:“這種事情居然會在皇宮內生,實是讓人氣憤,元兄不若與尊夫人們到西苑居住如何?那裡幽雅安靜,該會合你的性子。”
元越澤淡淡一笑道:“有勞世民兄了,今日之事,若被我知道是誰所為,定將人間最慘的刑罰加到他身上!”
李元吉面色陰冷,皮笑肉不笑地道:“元兄愛妻之美名,天下皆知。是了,今晚太子欲設宴接待少帥及徐兄,因為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