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女孩明亮嬌媚的笑容，讓楚綺微微失神。
在職場混久了，誰真心誰假意，她看得出來。
這一刻，傅鳶說的要做個紀念日，她竟然看不出是不是偽裝。
她承認傅鳶的陪伴令人感動。
但同時她也沒忘了，傅鳶一開始找上她，大機率就不是單純的。
明顯的對她有所求。
寄身之物——吸取陽氣。
這兩樣是楚綺最直觀的感受。
但，除卻這些。
其實傅鳶......也不壞。
牽著傅鳶的手，她斂眉，微微勾唇道：“好啊。”
傅鳶聽到回答，眼眸一亮。
一人一鬼朝校長室旁邊的樓梯而去。
下了大約三樓左右，傅鳶停在一個門口貼封條的地方。
“校長似乎.....就在裡面。”她喃喃，黑髮拉長，捲上門把。
咔嚓——
門不堪重負，只聽一聲脆弱的響動。
下一刻，整個門都被黑髮拉出門框。
砰。
門被隨意的丟在一旁。
傅鳶面無表情的走進去。
卻見房間裡面圍滿了人。
數十個女生圍成一圈，彷彿是某種儀式。
中間傳來斷斷續續的微弱慘叫聲。
她們聽見動靜，一齊回頭看向門口。
楚綺清楚的看見，她們的臉上全部焦黑一片，臉上滿是黑紅的肉塊，空洞的眼眶散發著無盡的惡意。
粘稠猶如實質的惡意在望向楚綺時，更是達到了頂峰。
“噁心的，男人。”她們一齊開口。
撲面而來的惡意讓楚綺清楚感受到死亡的陰影籠罩下來。
就在她們發狂欲撲過來時，傅鳶的黑髮變作一堵牆，擋住女生們的攻擊，將楚綺牢牢護在身後。
見不到楚綺，她們瘋狂的神色再次恢復成最初的模樣。
女生們因為剛才的舉動而散開，露出裡面被圍住的東西。
那是一個遍體鱗傷的......肥胖男人。
他的血肉，骨骼，面板，全部血淋淋的混作一團。
要不是他的頭顱完好，單從外表上看，其實根本認不出這是個人類。
每個女生的手指上，都滿是血汙。
可以看出，剛才她們是在徒手撕扯著那個男人。
但是偏偏不弄死他，留著他的腦袋，讓他清醒而痛苦的感受著一切。
傅鳶看著神智全無的女生們，心裡有些不忍。
“嗬、嗬、救、救我......”肥胖男人艱難求救。
“校長，別來無恙。”傅鳶此刻已然能冷靜的面對這個男人。
這個——虐殺了她唯一的姐姐的魔鬼。
黑髮溫柔的捲住楚綺，遮擋住他的視野。
隨即，傅鳶分出更多縷頭髮，伸到那個男人面前。
就像有了生命力一般。
男人的四肢百骸被黑髮牢牢鎖住，他在極度的窒息中死去。
然後——
在變作另一種存在出現在面前。
果然，她猜得沒錯，傅鳶見此露出興奮的表情。
像男人這樣被折磨，很快就會死去了。
到時候去哪裡找人報復？
而在這個詭異的地方，所有已經死去的生物都在重新生活著。
它們一如生前，吃飯睡覺。
所以，校長死在這裡，會以另一種方式存在。
而這種存在，會讓他也會感受到作為人類時才會感受到的痛苦！
她分出黑髮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