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男瞪大了雙眸,眼睜睜地看著李二柱的身影漸漸遠去,那遠去的背影在他的視野中愈發模糊,彷彿攜帶著無盡的神秘色彩,又似是對他赤裸裸的挑釁,讓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大師,不能就這麼放他走啊!” 陳天霸焦急地呼喊著,聲音中滿是不甘與懊惱,那眼神猶如餓狼一般,死死地盯著鐵男,彷彿要在他身上鑽出兩個洞來,催促他趕緊行動,將那可惡至極的李二柱追回來。
“噗!” 突然,鐵男像是遭受了雷霆重擊,猛地噴出一口鮮血。那鮮血如絢爛而又驚悚的花,在空氣中肆意飛濺,灑落一地,形成一片刺目的紅色,宛如一幅慘烈的畫卷。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還夾雜著一抹詭異的灰敗之色,宛如生機在瞬間被抽離。他艱難地挪動著沉重的腳步,緩緩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胸膛如破舊的風箱般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那狼狽的模樣與他之前高深莫測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方才與李二柱的那一拳對擊,誰能料到他所受之傷竟比李二柱還要嚴重。鐵男微微闔上雙眼,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那驚心動魄的瞬間。“真是想不到啊!這毛頭小子年紀輕輕,竟有如此雄渾剛猛的真氣!” 他在心中暗自驚歎。的確,李二柱的真氣渾厚程度雖稍遜於鐵男,可他修煉的乃是青龍大仙的功法,承載著青龍大仙的傳承。他的真氣雖沒有鐵男那般浩瀚無垠,卻帶著一種獨特的霸道與強悍,恰似洶湧澎湃的怒濤,擁有著摧毀一切障礙的磅礴力量。
“我已受傷,需即刻運功療傷,你們莫要打擾我。” 鐵男艱難地開口,聲音虛弱無力。陳天霸怎麼也沒想到,連鐵男這樣的大師都對李二柱無可奈何,不僅讓他逃之夭夭,自己還身負重傷。陳格蘭站在一旁,同樣滿臉驚愕。在他們眼中,鐵男是如同神只般的存在,擁有著深不可測的實力,然而此刻,他卻敗在了他們眼中那個微不足道的鄉下小子手上。鐵男數十載的修煉,那漫長歲月積累起來的經驗與功力,遠遠超過李二柱的年齡所蘊含的能量,可結果卻如此出人意料,令人難以置信。
陳天霸趕忙找了一間安靜的辦公室,讓鐵男在裡面安心療傷。鐵男緩緩地盤坐在沙發上,開始運功調理受傷的身軀。只見他周圍彷彿有一股無形的氣場在緩緩流轉,那是他的真氣在小心翼翼地修復受損的經脈,宛如一群勤勞的工匠在修補一座受損的城堡。
“鐵大師,李二柱真有這麼厲害?連您都制服不了他?!” 陳天霸眉頭緊皺,眼神中充斥著疑惑與難以置信,彷彿聽到了天方夜譚。鐵男微微睜開雙眼,緩緩說道:“他的修為確實在我之下,可這小子的真氣太過詭異,功法亦是如此。我剛才是一時疏忽大意,才落得這般下場。”
就在這時,陳天霸突然感到一陣劇痛如洶湧的潮水般向腦袋襲來,彷彿無數鋼針在腦海中瘋狂亂扎。緊接著,他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來,那模樣甚是怪異。“哇!” 最後,他再也無法忍受,猛地狂吐起來,中午吃進去的食物如決堤的洪水般全部傾瀉而出,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狼藉不堪的景象。陳天霸整個人都懵了,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突然如此噁心,這般止不住地嘔吐。“哇哇哇!”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又是連續幾口,各種汙穢之物都吐了出來,那刺鼻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令人作嘔。而陳思聰那邊亦是如此,同樣在不停地狂吐,面容痛苦扭曲,吐出的東西同樣汙穢不堪、惡臭難聞。父子倆像是被神秘的黑暗力量所操控,不停地嘔吐,彷彿要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一般。這一切,自然是李二柱的傑作。
在疾馳的車子上,李二柱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憩,身體略微恢復了一些。對於鐵男受傷之事,他渾然不知,更未曾想到自己的那一拳竟給鐵男造成了如此嚴重的傷害。
叮鈴鈴!就在這時,李二柱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