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兒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憂慮,她再度對李二柱小聲說道:“二柱,此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出了岔子,後果不堪設想。”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衣角。
“清兒姐,我的醫術你是見識過的。” 李二柱目光堅定地看著林清兒,試圖讓她安心,“倘若你擔憂,咱們就打賭。”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
林清兒覺得自己的擔心合情合理,她看著李二柱,心中有些無奈。“好呀!你想賭什麼?” 她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
李二柱嘿嘿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輕聲對林清兒說道:“清兒姐,若我能治好縣尉的父親,每次見面你都要親我一下。” 他的話語如同輕風吹過,卻在林清兒心中掀起了波瀾。“若我不行,水蜜桃我分文不取,我只要股份就行。”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決然。
聽到這,林清兒饒有興致。她心中暗自盤算,如果李二柱輸了,水蜜桃不要錢,那她豈不是能多賺二十塊一斤?這對水果店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利潤。“好!” 林清兒應下了,不過她並非真的想要佔李二柱的便宜,只是想讓他知道此事的嚴重性,讓他長點記性,不可過於衝動。
“範醫生,讓開。” 李二柱對範偉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哼!” 範偉冷哼一聲,眼中滿是不屑,“我倒要瞧瞧你如何施治。” 他雙臂交叉在胸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
只見,李二柱不慌不忙地從隨身攜帶的包裡取出了銀針。銀針在燈光下閃爍著寒芒,每一根都纖細而精緻。
瞧見銀針的那一刻,範偉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的笑聲中充滿了嘲諷。“我還當有何高超且我未曾見過的醫術,原是這如同雞肋般的針灸。” 他搖了搖頭,滿臉的輕蔑,“小子,針灸對老爺子無用,你莫要嘗試了。” 他的眼神變得嚴厲起來,“不單會給老爺子帶來危險,也是浪費時間。” 他試圖再次勸阻,言罷,他看向縣尉,語氣誠懇地說道:“縣尉大人,萬不可讓他為老爺子針灸。老爺子的狀況不容許的,這是拿老爺子的生命在冒險啊。”
縣尉皺了皺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這點我有考慮,不過總要一試。”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和希望。因雙腳癱瘓,賈經國曾有過輕生之念,每次看到父親那絕望的眼神,縣尉的心中就像被刀割一樣。身為兒子,他實在不忍心看著父親如此痛苦。加之妻子宋秋雅的勸說,他決定給李二柱一個機會。
此番範偉真的只能旁觀了,他一臉憤恨地走到一旁,眼睛卻死死盯著李二柱,那眼神彷彿要將李二柱看穿,他倒要看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能耍出什麼花樣。
手持銀針,李二柱深吸一口氣,開始施展青龍百針!他的手法快如鬼魅,令人眼花繚亂,每一針的刺入都精準無比,那手法簡直神乎其技。
見此,縣尉和宋秋雅不禁為之震驚,他們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銀針在李二柱手中,彷彿被施了魔法一般,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神秘的力量。林清兒果然未曾騙他們,看來,治好父親的癱瘓,真的有希望!
林清兒第二次目睹李二柱施展青龍百針,內心依舊震撼不已。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心中對李二柱的醫術又多了幾分敬畏。依李二柱的真氣探查,賈經國之所以癱瘓,不單是頭部神經出了問題,雙指令碼身的神經亦有嚴重的狀況。這種複雜的病情,想要醫好,著實不易,就像在黑暗中摸索著尋找一絲曙光。
李二柱將真氣緩緩注入銀針之中,那真氣如同潺潺溪流,沿著銀針流入賈經國的身體。“老爺子,接下來我要行針了,切勿亂動。” 李二柱輕聲說道,他的聲音沉穩而溫和,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