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豹子堂總部,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豹子堂堂主沈萬山此刻一臉怒容,那神情好似一頭被激怒的雄獅,雙眼圓睜,眼中燃燒著的憤怒之火彷彿能將眼前的一切都化為灰燼。副堂主鍾隆同樣面色陰沉,滿臉的憤懣如同濃重的烏雲,籠罩在他的臉上。
鍾隆此前就已向沈萬山提及過李二柱的厲害,沈萬山也嚴令鍾隆他們不要去招惹這個不好惹的人物,能避讓就儘量避讓。畢竟,在這複雜險惡的江湖中,明哲保身有時才是上策。
可如今,現實卻如同一記沉重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豹子堂的臉上。因為李二柱,豹子堂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損失慘重得令人咋舌!毫不誇張地說,豹子堂如今幾乎瀕臨破產的邊緣。雖說豹子堂產業眾多,猶如一棵有著繁茂枝葉的大樹,但這一次幾個億的損失,就像一場兇猛的暴風雨,幾乎要將這棵大樹連根拔起,這豈是輕易能夠承受的呢?
“堂主,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範健跪在地上,他的額頭一下又一下地磕在地面上,那 “砰砰” 的聲音在寂靜的大廳裡迴響,令人心悸。他的聲音顫抖得如同寒風中的樹葉,帶著無盡的恐懼與悔恨,“我哪能想到陳思聰會輸給李二柱這個村夫啊!”
“範健,我他媽跟你說過什麼!” 沈萬山怒不可遏,他的咆哮聲如同洶湧的海嘯,瞬間席捲了整個空間,“不要惹李二柱,不要站在他的對立面!你他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充滿了憤怒與失望。
範健的額頭已經磕得紅腫不堪,那紅腫的面板就像熟透的番茄,有些地方甚至滲出了血絲。他帶著哭腔,那哭聲中夾雜著絕望與哀求,不斷地求饒:“堂主,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一心都是為了豹子堂啊!我當時真的以為這是個賺錢的好機會,誰能料到會變成這樣呢?”
沈萬山的眼神猶如兩把鋒利無比的利劍,直直地刺向範健,那目光中的寒意似乎要將範健千刀萬剮。其實,在他憤怒的內心深處,也明白範健當時的決策從某些角度來看或許並沒有錯。只是,這個李二柱實在是太過厲害,就像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神秘高手,突然現身,以一種完全超出他們預料的方式,將他們精心策劃的一切都擊得粉碎。
“堂主,其實範健當時這麼做也沒有錯。” 鍾隆看著範健那狼狽不堪的樣子,於心不忍,開口替他說話。畢竟大家都是兄弟,而且範健也並非是有意要給豹子堂帶來如此大禍,“陳思聰自己請了那麼多聲名遠揚的高手,誰能想到最後都輸給了李二柱呢?這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範健,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沈萬山怒哼一聲,那聲音如同悶雷在大廳裡滾動。“從今天開始,堂裡的分紅你一年之內沒有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範健一聽,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就像一個即將被處決的犯人突然得到了赦免。好歹算是死裡逃生了,他暗自慶幸著。
“堂主,那那些欠的錢......” 範健小心翼翼地問道,他的眼神中還殘留著一絲擔憂,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放心,沒有人會敢找我們要的,有欠條也沒有用。” 沈萬山語氣堅決地說道,他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霸氣,“我豹子堂在陵水縣也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得罪的。我們的名號,可不是吃素的。”
......
國賓大酒店裡,燈光璀璨,宛如一座華麗的宮殿。李二柱和林清兒相攜來到這裡用餐,這裡瀰漫著一種優雅而浪漫的氣息。這是李二柱第一次品嚐所謂的西餐,說實話,那味道對他來說有些奇怪,那些精緻的菜品和獨特的調料混合在一起,並沒有帶給他預期中的美味享受。不過林清兒卻笑著說,吃飯在這裡可不僅僅是為了滿足味蕾,更重要的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