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我們並無大礙,他們也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處,算了吧。” 趙淑芬眼中透著擔憂,她畢竟只是一位淳樸善良的農村婦女,心中滿是對兒子的關切。她唯恐李二柱一時衝動,將這些人打得傷勢過重,難以醫治,從而給自己和家人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在她看來,既然已經教訓過這些惡人,讓他們離開便是最好的選擇。
這時,李小燕卻開了口,她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火焰彷彿要將眼前這些壞蛋吞噬。“這些壞蛋,險些害了我們性命。哥哥,絕不能就這般輕易讓他們走!” 李小燕的性格與李二柱如出一轍,骨子裡都有著一股倔強和嫉惡如仇的勁兒。她深知,對這般惡徒仁慈,便是對自己和家人的殘忍,他們必須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更大的代價。
李二柱眼神冰冷,如同一把銳利的劍,直直地刺向刀疤,他用冰冷的口吻說道:“告知於我,究竟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那聲音中沒有一絲溫度,讓人不寒而慄。
刀疤此刻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哪敢有半分遲疑,趕忙哆哆嗦嗦地說道:“是…… 是陳氏企業的董事長陳天霸。” 他的眼神中滿是驚恐,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
“此人和陳思聰是何關係?” 李二柱眉頭一皺,繼續問道,他心中已然猜到了幾分,但還是想確認一下。
“陳天霸乃是陳思聰的父親。” 刀疤回答道,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彷彿每說一個字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看來,該來的終歸還是來了。李二柱心中湧起一股怒火,前腳剛讓陳思聰在賭局中損失慘重、顏面盡失,現今他父親便派人來對付自己的家人,這實在是欺人太甚。他曾明確跟陳思聰言明莫要想著報復,可如今他們卻全然不顧,依舊這般作為,李二柱怒不可遏。
砰!李二柱猛地一腳徑直踹向刀疤的身軀,那一腳蘊含著巨大的力量,彷彿要將他所有的憤怒都宣洩在這一腳上。咔嚓!刀疤的肋骨瞬間斷了好幾根,那清脆的骨折聲在寂靜的院子裡格外響亮。
“啊!” 刀疤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那叫聲響徹雲霄,如同受傷的野獸在哀嚎,異常淒厲。
見此情景,其他人趴在地上,身體不停地顫抖,後背陣陣發涼,他們眼中充滿了恐懼,絲毫不敢動彈。他們皆是有過牢獄經歷之人,平日裡手段殘忍,橫行霸道,然而在李二柱面前,他們卻如同脆弱的螻蟻,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莫要打我們啊!”
“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 眾人紛紛求饒,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彷彿在祈求李二柱能放過他們這一次。
“李大哥,我們錯了,我發誓,往後您便是我們的大哥。” 刀疤強忍著身體的劇痛,苦苦求饒,他的眼神中滿是哀求,希望能喚起李二柱的一絲憐憫。
林凱看著李二柱,輕聲說道:“李先生,要不交由我們來處置他們。”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勁,顯然對這些人也充滿了厭惡。
成豹也附和道:“李先生,可以交給我們處理。” 他的臉上帶著嚴肅的神情,已經做好了準備。
李二柱思索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說道:“讓他們滾吧。” 他知道,這些人不過是受人指使的小嘍囉,真正的幕後黑手是陳天霸和陳思聰,他不想在這些人身上浪費更多的時間。
聽聞此言,刀疤等人如獲大赦,他們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驚喜,感覺猶如從鬼門關逃出生天一般。激動與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他們連滾帶爬地準備離開。
李二柱說道:“告知陳天霸和陳思聰,這筆賬我記下了,倘若再有下次,陳思聰的下半輩子我不介意讓他在病床上度過。”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好的,李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