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萬山昂首闊步,神色間盡顯倨傲,那目光猶如冰冷的刀鋒,輕蔑地掃過紅玫瑰,嘴角微微上揚,自信滿滿地說道:“紅玫瑰,今晚過後,陵水縣將再也不會有玫瑰堂的絲毫存在之地。” 他的自信毫無保留地展露在臉上,那神情彷彿已經將勝利的果實穩穩地攥在手心,如同一位手握生殺大權的王者,在俯瞰即將被覆滅的螻蟻。
“沈萬山,別太自負了,究竟誰會消失,過後自然會有分曉。” 面對沈萬山那囂張至極、不可一世的表情,紅玫瑰目光如電,凌厲無比,言辭強硬得如同錚錚誓言,毫不示弱地回應道。雖是女兒身,但紅玫瑰身上卻散發著一股不遜於男子的豪邁霸氣,宛如一朵盛開在荊棘叢中的玫瑰,美麗而堅韌,帶著刺人的鋒芒。
“紅玫瑰,如果我是你,現在就會老老實實地投降,然後心悅誠服地把玫瑰堂所有的一切都交給我。這樣的話,還能讓你免受諸多折磨。” 沈萬山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帶著幾分輕蔑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夜梟般陰森,眼神中滿是志在必得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紅玫瑰在自己面前屈服的畫面。
聽到沈萬山如此狂妄的話語,紅玫瑰冷笑一聲,那笑聲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刺骨而冰冷,說道:“沈萬山,就算我拱手相送,你也未必有那個資格接手。” 她的話語擲地有聲,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沈萬山那盲目自信的心頭。
“紅玫瑰,你不會天真地以為今晚李二柱真能幫得了你吧?” 沈萬山放肆地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夜空中迴盪,顯得格外刺耳,彷彿是對紅玫瑰的嘲笑和譏諷。
“二柱弟弟只是來略盡綿薄之力,對了,你不會愚蠢地認為我玫瑰堂只是一朵中看不中用的嬌弱玫瑰吧?” 紅玫瑰神色鎮定,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在狂風暴雨中屹立不倒。她的語氣堅定,如同洪鐘大呂,絲毫沒有被沈萬山的挑釁所影響,每一個字都彰顯著她的不屈與自信。
聽到紅玫瑰這般回應,沈萬山冷哼一聲,面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好好嚐嚐痛苦的滋味!”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是從地獄傳來的詛咒。
“知道武夷山派嗎?” 沈萬山的目光掃過紅玫瑰,眼中帶著一絲炫耀和威脅。
“那可是江南行省六大修武門派之一。” 他故意提高了聲音,每個字都像是重錘,試圖敲碎紅玫瑰的心理防線。
“這三位,那可都是武夷山門派的高手!” 沈萬山指著蕭火、蕭水、蕭石三人,眼神中充滿了得意。
“拿捏你們,就如同拿捏微不足道的螞蟻那般輕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彷彿紅玫瑰等人在他眼中只是可以隨意踐踏的螻蟻。
李二柱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蕭火、蕭水、蕭石三人。從他們身上,他真切地感受到了真氣的波動,那波動如同洶湧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而且那氣勢絕非一般,如同巍峨的高山般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聽到這些,紅玫瑰的神情不禁變得有些緊張起來。武夷山門派,她自然是有所耳聞的,那是一個如同傳奇般存在的門派,裡面的高手如雲,個個都有著非凡的實力。“沈萬山居然能夠請得動武夷山門派的人。” 紅玫瑰內心暗自思忖,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擔憂,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對方的實力太過強大,如同一片烏雲籠罩在她的心頭。
紅玫瑰突然說道:“沈萬山,光靠嘴巴逞強是沒有用的,最終還是要看真實的實力。” 她的聲音雖然有些緊張,但依然堅定有力,試圖打破這瀰漫在空氣中的壓抑氛圍。
“紅玫瑰,我已經給過你機會,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等著品嚐痛苦的滋味吧!” 沈萬山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