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狼狽不堪,宛如一隻被人踐踏的螻蟻。
“伊人姐,聽說你們一直很討厭陳思聰,對吧?” 李二柱轉頭看向紅玫瑰,語氣中帶著一絲詢問,那目光中似乎有某種默契。
紅玫瑰點了點頭,美麗的臉龐此刻佈滿了憤怒,那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吞噬:“陳思聰這種風流成性的公子哥,我們玫瑰堂早就想好好收拾他了!” 她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據我們所掌握的資訊,陳思聰曾經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都是用那種強硬逼迫的無恥手段!他簡直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惡魔!” 紅玫瑰越說越氣,嬌軀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眼中閃爍著對陳思聰的痛恨。
同時,玫瑰堂的眾人也都用如冰刀般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陳思聰,那目光彷彿是一道道實質的詛咒,要用目光將他千刀萬剮,讓他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各位,你們想教訓陳思聰嗎?” 李二柱大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鼓動的意味。
“現在就是絕佳的機會!”
“伊人姐,讓她們上去每人踹一腳陳思聰。”
聞言,玫瑰堂的眾人個個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給陳思聰一個教訓,為那些被他傷害過的女子報仇。
“好!”
十幾個玫瑰堂的女子毫不猶豫地直接朝著陳思聰走去,她們的步伐整齊而有力,帶著一種正義的審判氣勢。
“砰!”
“砰!”
一腳又一腳,毫不留情地踹在陳思聰身上。每一腳都帶著她們的憤怒和對正義的維護,那聲音如同敲響的戰鼓,為受害者鳴不平。陳思聰被打得遍體鱗傷,全身鮮血淋漓,那鮮血如紅色的溪流般在他身下蔓延。他的五官嚴重變形,扭曲得不成樣子,彷彿是一個被惡魔詛咒的怪物。牙齒一顆顆掉落,散落在周圍,像是破碎的希望。整個人被打得面目全非,就算是他的親生父親來了,恐怕也難以辨認這曾經是他那個囂張跋扈的兒子。
“陳思聰,你放心,今天我暫且留你一條狗命。” 李二柱冷冷地說道,那聲音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冰冷刺骨。對於陳思聰而言,今天所遭受的這一切,或許比直接殺了他還要讓他痛苦萬分。這是一種比死亡更可怕的懲罰,是對他靈魂的折磨。
“但你給我記住,若日後你還敢有任何不軌的舉動,我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二柱的話語猶如來自地獄的詛咒一般,在陳思聰耳邊迴響,深深地烙印在他的靈魂深處,讓他永遠無法忘記這刻骨銘心的恐懼。
說完,李二柱拉住林清兒的手,那手溫暖而有力,他柔聲道:“清兒姐,走吧。” 此時的林清兒依舊心有餘悸,整個上身還在不停地顫抖著,那是恐懼過後的餘韻,如同風中的樹葉般脆弱。
“伊人姐,麻煩你們了。”
“我先送清兒姐回去。”
“好。” 紅玫瑰點頭應道,眼神中帶著一絲關切。
......
李二柱將林清兒送回了她家。陳豔麗和林拱得知林清兒遭遇了這般可怕的事情,嚇得臉色慘白,差點當場昏厥過去。他們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和擔憂,彷彿世界末日降臨一般。
“清兒,我們趕緊離開陵水縣吧。” 陳豔麗聲音顫抖地說道,眼中滿是恐懼,“陳氏企業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
“美美,媽說得對,我們先離開這裡。” 林拱也附和道,他的眉頭緊鎖,滿臉的憂慮。
“還有你,二柱,陳氏企業可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的。” 陳豔麗看向李二柱,眼中帶著一絲哀求,“你跟清兒一起走吧。” 他們終究只是普通人,在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危機面前,他們能想到的應對之策,便是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像受驚的鳥兒般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