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都沒臉再待在這個醫院了,他的名聲將會徹底臭掉。可若不跪,縣尉大人作為證人,而且又是縣尉父親的救命恩人,肯定會惱怒,到時候自己的下場只怕會更慘。畢竟,李二柱可是治好了老爺子啊!這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咬咬牙,範偉感覺自己的尊嚴在這一刻被徹底碾碎。他的雙腿緩緩彎曲,直接跪在李二柱面前,聲音低沉而沙啞地說道:“師父!” 說完,他便像一隻喪家之犬般,徑直跑了出去,頭也不回,只想儘快離開這個讓他恥辱的地方。
回到辦公室,範偉的心情依舊無法平復。他坐在椅子上,呆愣了許久,最後心一橫,直接寫了辭職報告。他知道,經過今天這件事,他在這個醫院已經沒有了立足之地,還是離開為好。
賈經國拄著柺杖走了幾分鐘,一開始還有些搖搖晃晃,但慢慢地,他開始適應這種感覺。又過了一會兒,他竟無需柺杖也能勉強行走了。再經過幾分鐘的適應,他便能像正常人一樣正常走路了!這神奇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激動不已,大家都為賈經國感到高興。
院長本想借此機會宣傳醫院,他想著可以對外宣稱縣尉大人的父親在縣醫院被治癒,這無疑是一個絕佳的宣傳點,能為醫院帶來極大的聲譽。然而,縣尉卻臉色一沉,嚴肅地說道:“我不希望有關我父親的事在此洩露!”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不容違抗的威嚴。說完,縣尉便帶著賈經國離開了醫院,他不想讓父親成為醫院宣傳的工具,只想讓父親平靜地享受康復後的生活。
離開醫院後,縣尉拉住李二柱的手,他的眼中滿是激動和感激,聲音都有些顫抖地說道:“李神醫,真的太感謝您了!” 他緊緊地握住李二柱的手,彷彿害怕一鬆開,李二柱就會消失不見。“若您不介意,往後咱們以兄弟相稱如何?” 他真誠地看著李二柱,眼中滿是期待。
李二柱治好賈經國,其中一個目的自然是想與縣尉拉上關係。人家可是縣尉啊!在這陵水縣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若能與縣尉成為朋友,日後在陵水縣做事定會便利許多。不過,他還是故意說道:“縣尉,我只是一介平民,不太妥當吧。”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謙遜。
“李神醫,您治好了我父親的雙腿,便是我們的恩人。” 縣尉一臉真誠地說道,“既然是恩人,那便是一家人。如此,你我便是兄弟,不分大小。” 他拍了拍李二柱的肩膀,“您叫我天權,我叫您二柱,怎樣?”
李二柱點頭:“好。” 話已至此,李二柱自當應允,他也很高興能與縣尉成為兄弟。
“縣尉大人……” 李二柱剛出口,縣尉臉色驟變,佯裝生氣地說道:“天權兄弟,老爺子的雙腿已基本痊癒。我回去後會開些藥給他。之後若有狀況,我再為他針灸。” 他看向李二柱,眼神中充滿了感激,“二柱兄弟,多謝了。” 他鄭重地說道,“往後在陵水縣,您若有事儘管打電話給我。”
“多謝天權兄弟,您放心,我亦如此。” 李二柱微笑著回應。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李二柱已與縣尉稱兄道弟,兩人之間的情誼在這一刻悄然建立。
就在這時,他們瞧見了搬著行李離開醫院的範偉。那範偉的臉色難看得猶如吃了屎一般,眼中滿是絕望和羞愧。今日他可算是丟盡了顏面,在這個醫院裡他已經無容身之地。而且,經過這件事,恐怕往後他去其他醫院任職也會是個難題,畢竟沒有醫院願意接收一個因為醫術判斷失誤而名聲掃地的醫生。
突然,範偉像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他放下行李,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直奔李二柱而來,然後 “撲通” 一聲直接跪下。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哀求,說道:“神醫,對不起,我錯了。您收我為徒吧!” 他試圖抓住這最後的救命稻草,希望李二柱能原諒他,說不定還能挽回一些名聲。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