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整個過程快如疾風,如同一瞬即逝的流星,讓人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那銀針就像一顆隱藏在體內的炸彈,瞬間引爆了沈萬山的痛苦。
等到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沈萬山已經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哎喲!好癢!” 地上的沈萬山開始不受控制地大笑起來,他的笑聲中充滿了癲狂與絕望,那聲音如同夜梟的哀嚎,在空氣中迴盪,令人毛骨悚然。全身奇癢無比,那瘙癢感如同千萬只螞蟻在他的身上爬行,啃噬著他的每一寸肌膚,癢得他哭笑不得,眼淚不受控制地狂飆而出,如同決堤的洪水,順著他的臉頰流淌而下。
“癢死我了!” 此刻的沈萬山,就如同街頭的瘋癲之人,狀若癲狂。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起來,身體與地面摩擦發出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訴說著他的痛苦。他的雙手不停地在身上抓撓,卻無法緩解那深入骨髓的瘙癢,那模樣簡直慘不忍睹。
“怎麼樣?好玩嗎?” 李二柱面無表情,冷冷地問道。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深淵,沒有絲毫的憐憫。“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把東西交出來!” 李二柱的聲音愈發冰冷,彷彿來自九幽深淵的寒音,每一個字都帶著死神的召喚。“否則,你定會被癢死!” 他的話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與猶豫,就像一位無情的審判者,對罪人宣讀著最後的判決。
不僅是豹子堂的眾人,就連玫瑰堂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滿臉的茫然與疑惑。他們的眼中充滿了震驚,彷彿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這究竟是何種情況?沈萬山怎麼會突然躺在地上?而且還笑得如此癲狂。莫非?這一切皆是李二柱所為?眾人的心中充滿了疑問,如同迷霧般籠罩在他們的心頭。
他人或許心中還存有疑慮,但紅玫瑰心裡清楚,這定然是李二柱的手段。她看著李二柱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與信任,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李二柱,你...... 啊!癢死了!” 沈萬山不斷地狂笑,呼吸急促得如同破舊的風箱,幾乎喘不過氣來。他萬萬沒有想到,李二柱竟會擁有如此詭異莫測的手段,那手段就像來自神秘世界的詛咒,讓他毫無抵抗之力。實在是太邪門了啊!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原本的傲慢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李二柱...... 我不可能讓你得逞的。” 沈萬山強忍著身體的極度不適,咬著牙說道。他的嘴唇被咬出了血,鮮血順著嘴角流下,那模樣顯得格外猙獰。他覺得自己只要再忍耐一會兒就好了,那一絲倔強如同風中殘燭,在痛苦的折磨下搖搖欲墜。
聽到沈萬山這般頑固的話語,李二柱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那狠厲如同獵豹捕食時的眼神,冷酷而致命。他右手輕輕一揮,看似隨意的動作,卻如同啟動了某種神秘的機關。
沈萬山體內的銀針竟開始移動起來,那銀針在他的體內穿梭,如同一條冰冷的毒蛇在血管中游走。“啊!” 這一次,沈萬山發出了痛苦的慘叫,那聲音如同受傷的野獸,充滿了痛苦與絕望。“啊!又痛又癢啊!” 沈萬山感覺自己全身的筋骨彷彿要斷裂一般,那種痛苦難以言喻,就像被無數根鋼針同時刺入身體,每一寸肌肉都在痙攣,每一根神經都在顫抖。死亡的恐懼如潮水般不斷湧上他的心頭,將他徹底淹沒在絕望的深淵之中。
“堂主!” 豹子堂的眾人驚慌失措地大喊起來,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與恐懼。然而,他們此刻卻不知所措,就像一群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羔羊,根本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更別提如何解決沈萬山所面臨的困境。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堂主在痛苦中掙扎。
唰!李二柱的目光轉向了鍾隆,眼神冰冷如霜,那目光如同兩把鋒利的冰刀,直直地刺向鍾隆。冷冷問道:“東西在哪裡?” 他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感情,如同機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