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看似誠懇,那誠懇就像一層薄薄的紗,試圖掩蓋他內心的虛偽。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彷彿每一個字都經過了深思熟慮,“但這樣的局面,對我們雙方而言都沒有好處,所以今日,我打算代表豹子堂,向玫瑰堂求和。” 這番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顯得如此虛偽做作,就像一個蹩腳的演員在表演一場滑稽的戲。因為這根本不是他的真心話,他此刻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想方設法拖延時間,如同溺水的人拼命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焦急地等待著李二柱毒性發作的那一刻,那等待的過程如同煎熬的煉獄。
這位紅玫瑰並非真正的紅玫瑰,她實際上是黃玫瑰經過易容假扮而成的。那易容術堪稱精妙絕倫,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恰到好處,彷彿是上帝親手雕琢的作品。至於真正的紅玫瑰,此刻正身處別處,執行著更為關鍵和重要的任務,如同一位神秘的使者穿梭在黑暗之中。
假的紅玫瑰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嬌豔而迷人。她說道:“沈堂主,正所謂不打不相識,越是激烈的爭鬥,或許越能增進彼此之間的感情。” 她的聲音婉轉悠揚,模仿著紅玫瑰的語調,幾可亂真。“豹子堂和玫瑰堂之間,本身就存在著諸多的誤會和矛盾。” 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種深邃的智慧,彷彿在訴說著一個古老的故事。“這番話,原本我正想找個合適的時機說出來,沒想到沈堂主竟先我一步提及。” 黃玫瑰模仿著紅玫瑰的聲音,那語調、音色竟能達到八九不離十的相似程度,如同複製出來的一般,讓人難以分辨真假。
“沈堂主,既然如今您提及求和,那上次打賭的錢,豹子堂也是時候該給了吧。” 李二柱突然插話道,他的聲音打破了略顯沉悶的氛圍,如同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顆石子。
聞言,沈萬山先是一愣,他的身體微微一僵,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鍾隆也同樣一臉的驚愕和茫然,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兩人都像是被雷擊中一般,瞬間陷入了懵逼的狀態,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所措。李二柱這一番話,真可謂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如同鋒利的刀刃直刺他們的要害。
“二柱兄弟,方才我已經說過,如今的豹子堂已然是家底虧空,真的是拿不出錢來啊。” 沈萬山連忙解釋道,他的語速很快,像是急於擺脫這個尷尬的話題。“來,咱們繼續喝茶。” 說著,他又繼續為兩人倒茶,那動作有些慌亂,茶水在杯中微微晃動,濺出了幾滴。
李二柱沒有絲毫的猶豫,端起茶杯再次一飲而盡,那動作依舊瀟灑自如,沒有絲毫的畏懼。
沈萬山滿心焦急,心裡不停地念叨著,為何這毒藥還不發作?那念頭如同瘋狂的鼓點,在他的腦海中不停地敲響,每一下都撞擊著他的神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又過了十分鐘,這十分鐘對沈萬山來說如同一個世紀般漫長。他絞盡腦汁,實在是再也找不到新的話題可聊了,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陷入絕境的困獸,找不到出路。
“艹!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藥特麼不會是假的吧!” 沈萬山在心裡憤怒地暗罵起來,那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燒,幾乎要將他吞噬。
“鍾隆,出去一下,我有點事跟你說。” 沈萬山低聲說道,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種壓抑的憤怒。
“紅玫瑰堂主,二柱兄弟,我們去處理點事,先失陪一下。” 說完,沈萬山和鍾隆急匆匆地走了出去,他們的腳步慌亂而急促,彷彿後面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著他們。
出去之後,沈萬山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怒火,對著鍾隆怒聲責罵起來:“艹!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喝了這麼多茶,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他的聲音如同雷鳴,在空曠的走廊裡迴盪,帶著無盡的憤怒和懊惱。
“你特麼給我老實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