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柱就這樣在眾人各異的目光注視下,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別墅。他的身影在陽光或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既孤獨又堅毅,每一步都彷彿帶著一種無聲的力量。
“李公子,有空一定要去武夷山派走一走,加深一下交流。” 蕭騰對著李二柱漸漸遠去的背影高聲喊道,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帶著一種別樣的意味。那話語看似熱情,實則蘊含著試探與拉攏的複雜情感。
李二柱沒有回應,只是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那擺手的動作乾脆利落,卻又讓人捉摸不透,眾人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對這擺手的含義各有各的理解。有人覺得這是一種不屑的拒絕,有人認為這是李二柱的預設,還有人猜測其中有著更深層次的暗示。
“兩位宗師…… 我實在不明白…… 為什麼要放走李二柱?!” 上官火滿心憋屈,他的臉色漲紅,眼中燃燒著憤怒與不解的火焰,那火焰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他實在無法接受這個結果,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愚弄的小丑。
“上官火,修煉者的事情你不懂。” 蕭騰冷冷地說道,他的眼神如刀般鋒利,冷冷地掃向上官火,“你也沒必要懂,知道嗎?我們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要不是因為你們掌門有令,剛才你就已經死了。” 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塊沉重的石頭,砸在上官火的心頭。
“以後我們不會再插手你和他的事。另外,我勸你,別再想著對李二柱動手,否則最後上官家族怎麼被滅的都不知道。” 蕭騰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那警告如同寒冬裡的冷風,讓上官火不禁打了個寒顫。
上官火此時還是不明白,他心中的怒火讓他失去了應有的理智,繼續說道:“李二柱傷了武夷山派這麼多人,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既是因為憤怒,也是因為對兩位宗師決定的不滿。
“上官火,你是真傻嗎?” 蕭騰像看一個無知的孩童般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強者為尊,弱肉強食,背景至上。相比整個武夷山派而言,傷幾個弟子算得了什麼?” 他的話語無情地揭示了修煉界殘酷的現實,讓上官火一時語塞。
“無極,我們走吧,得把今天的事告訴掌門。武夷山門派的弟子,都跟我們回去。” 蕭騰一聲令下,聲音如同雷鳴般在空氣中傳開。在場所有的武夷山門派弟子聽到命令後,紛紛有序地離開。他們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別墅的院子裡,只留下一片寂靜。
很快,這裡就只剩下上官火和他的護衛。上官火感覺自己的尊嚴被踐踏得一文不值,心中的憤怒如火山般噴發。他為了發洩心中的怒火,從口袋中掏出香菸,接連抽了好幾根。那刺鼻的煙霧在他周圍繚繞,彷彿是他內心憤怒的具象化。
“李二柱!” 他一字一頓地說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咬牙切齒的模樣顯得格外猙獰。今天所遭受的恥辱,對上官火來說,比殺了他還難受。要知道,他在上官家族可是第四號人物!向來都是他高高在上,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什麼時候他給一個鄉巴佬跪地求饒過?!這對他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是他生命中無法抹去的汙點。
啪啦!憤怒的上官火繼續發洩著,他像一頭髮狂的野獸,在院子裡橫衝直撞,把院子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花瓶、桌椅、裝飾品…… 一切都在他的怒火下化為碎片,那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院子裡格外刺耳,彷彿是他內心痛苦的吶喊。
“李二柱,我一定要你死!” 上官火拿出手機,他的手因憤怒而微微顫抖,撥通了上官金的電話。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此時的他已經被複仇的念頭完全佔據。
“喂,大哥,你能聯絡到滇中的蠱靈門嗎?” 上官火直接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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