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站在街上皺了皺眉,他在想為什麼青衣樓會突然起火,難道是那個胖子沈萬富的報復?
如果真的是,那江夏倒覺得自己可能欠了那個侯聰侯公子一個不小的人情。
江夏他們往咸寧府城門口的方向走去,準備等到天亮城門開了就出城去。
剛剛走至城門口,江夏就聽見前方有人在打鬥。七個穿著勁衣的男子和一名年輕男子以及一名女子打鬥著。
年輕男子明顯體力不支,身上已經多處受傷。
江夏一看是侯聰,當即對千絕行他們使了一個眼神。
千絕行和韓慕楓同時跑過去加入戰團,以二人的身手,那七個男子根本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剛剛交手沒幾招就死的死,跑的跑。
江夏走過來,侯聰手臂和背上都掛了幾道彩,他用右手杵著一柄長劍,抬頭看了江夏一眼後喘著氣叫了聲:“江大哥。”
跟在侯聰身旁明顯受了不輕驚嚇的秦佳酥也紅著臉叫了一聲:“江公子。”
江夏點點頭問:“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青衣樓會突然起火呢?是不是那個姓沈的乾的?”
“不知道,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侯聰道。
江夏見侯聰似乎傷的不輕,於是說道:“算了,這些事以後再說吧,先隨我找一家客棧住下,我這裡有位朋友精通醫術。等他為你療傷以後再做打算。”
侯聰看了江夏一眼,然後點頭道:“如此那有勞江大哥了。”
江夏拍了拍侯聰的肩膀:“別客氣。”
大半夜了,不少客棧都關了門。江夏花了幾倍的價錢才找到了一家客棧落腳。
由於客棧只剩下最後三間房,所以江夏就安排侯聰住了一間,朱厚照住了一間,然後李鳳和秦佳酥一起住了一間。
其餘人除了鬼三針在給侯聰處理傷口以外,都隨江夏在大廳坐著。
天快矇矇亮的時候鬼三針下樓來。
到了江夏面前坐下,江夏為鬼三針斟了杯茶問:“侯聰的傷勢怎麼樣?”
鬼三針搖了搖頭道:“傷的不輕,其中有兩處刀傷差一點點就傷到了要害,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敷了我的藥頂多七天就會痊癒。”
“這麼狠?”江夏眉頭皺了皺。
一旁的冷雨問江夏:“掌門,你說這件事會不會是先前那個沈萬富所為?”
江夏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可惜我們還急著趕路,否則真想好好查一查,若真是那死胖子做的老子非扒掉他三層皮不可。”
天色大亮的時候,朱厚照和李鳳都起了床。
江夏上樓準備向侯聰告別,他進入侯聰的房間之後發現侯聰正雙目看著床鋪的蚊帳頂部,眼角有眼淚滑落。
偌大一個青衣樓說沒就沒了,這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更別說是年紀尚輕的侯聰了。
江夏搖搖頭後走到侯聰的床鋪旁邊坐下,問道:“傷勢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
侯聰扭頭看向江夏,臉上竟然露出了一個笑容,侯聰點點頭道:“鬼大夫的醫術的確厲害,藥敷在傷口上感覺很舒服。”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江夏繼續問。
侯聰嘆息一聲,道:“青衣樓沒了,接下來只能回老家了。”
“你老家是?”
“湖廣長沙府茶陵州。”
江夏大驚:“你也是長沙府茶陵州的人?”
“江大哥的意思是?”
“呵呵。”江夏笑了笑道:“很巧,我師父也是長沙府茶陵州的人。既然你我同路,那乾脆就一起上路吧。”
“這。。。。。。”侯聰遲疑:“我這樣會不會拖累江大哥你們?”
“別客氣,就這麼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