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偏偏愛上她房間的房梁待著,當真是個怪人!
而此時的璃王,經過安平侯府大廳之時,正遇到安平侯爺走了出來,安平侯爺看到趙景澤用袖子遮臉,步履匆匆,另一手還不停的在身體上抓著,發出細微的呻吟聲,似十分難受一般,不由得皺了皺眉,“璃王殿下,怎的這麼快便出來了?多和小女……”
安平侯爺在說話之時,已經走到了趙景澤面前,看到趙景澤被遮住的臉,身體頓時一怔,要出口的話僵在喉嚨處,神色怪異的看著趙景澤,“這……這……”
“讓開!”趙景澤怒喝道,此刻他只要看到有人,都避之不及,這個安平侯爺,竟撞到他的面前,現在可好,看到他這番模樣了!
安平侯爺木然的側開了身體,趙景澤氣勢洶洶的從他的面前走過,安平侯爺看著那匆忙的身影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這是怎麼回事?璃王殿下方才還好好的,可……想到那張臉,紅疹疙瘩滿臉都是,哪裡還看得出那是璃王殿下,若不是他的身形以及那一身衣裳,就連他也認不出來!
趙景澤一邊走,一邊遮臉,一邊抓癢,一邊想著到底是哪裡出了錯,可是,他懷疑是在聽雨軒內被人動了手腳,可是,他回想著進了聽雨軒之後發生的事情,沒有任何異常,到底是哪裡出了錯,就連他也想不出來。
感受著身體的瘙癢,以及臉上那紅疹疙瘩的凸起帶給他的緊繃,心中怒火叢生的同時,擔憂亦是縈繞著,揮之不去,這可要如何止得了一身癢?如何消得掉這滿臉滿身的紅疹疙瘩?
聽雨軒內。
安寧看著趙景澤送的那個裝著銀狐披風的錦盒,眸光轉動著,隱約含著幾分詭譎,想到自己的盤算,安寧淡淡開口,“碧珠,將這錦盒隨便交給綺水苑的一個丫鬟,就說,這是璃王殿下送給大小姐的,銀狐皮是璃王殿下專門為大小姐所獵,代表著他的一番心意,請她務必收下。”
“小姐,當真要給大小姐麼?”碧珠有些可惜,這麼好一樣東西,雖然是璃王送的,但拿出去賣了,或許可以得個好價錢,可要是送給了大小姐,那當真是委屈這塊珍貴的銀狐皮了。
似是看出了碧珠的心思,安寧微微一笑,“不給她,難不成你要穿?”
“奴婢……奴婢才不要!”碧珠一想到這東西是璃王所送,腦海中就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了方才看到的那一張恐怖的臉,當真是嚇人呢!
“那不就得了,你只管按照我說的做就行。”安寧斂下眉眼,想起前世安茹嫣勾引璃王,二人在她難產之時,佔了她的院子,在她的床上過著他們的**,她心中的恨便高漲了起來,這兩人欠她的多著呢,每一樣都足以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是!”碧珠領命,拿著錦盒按照安寧的吩咐出了聽雨軒。
不多久,碧珠回來之時,便將打聽到的關於安茹嫣的反應都告知了安寧。
“小姐,聽說大小姐得了那銀狐披風,可高興了,聽到那是璃王殿下專門為她獵的銀狐,還賞賜了下人呢!”碧珠一邊整理著桌子上的賬簿,一邊說著,心中卻是在猜測著小姐銀狐披風送到綺水苑的意圖。小姐既然有如此舉動,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哦?是嗎?”安寧嘴角微揚,若是在以前,安茹嫣斷然不會因為璃王殿下送來一件銀狐披風而高興,但現在可不一樣了,以前的她自視甚高,是安平侯府風風光光的大小姐,又是“第一才女”,但現在,她頂這個“天下第一不要臉”的名號,又臥床養傷這麼久,每天靠著打罵下人發洩著心中的怨氣,沒了往日的光彩,沒了別人讚美的目光,她那個素來高傲的心空了也畏懼了,所以,見到有人送禮給她,她當然是高興的,聽說那送禮的人是璃王,她自然是興奮的,這無疑是在安茹嫣那顆快乾枯了的虛榮心上,澆上了一滴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