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聽到。”墨必一扯著他兒子的臉說道。
“姑媽,我們這就出來了。”墨必一必須用回答來打斷他姑姑接下來那些難以入耳的言語。
但今晚的她似乎格外地刻薄,那些話跟刀子一樣甩進來。
“你說我犯那個賤幹嘛,當初接濟你幹嘛!
你那點租金頂個屁事!
水電費多貴你不知道啊!
一天到晚帶著你那拖油瓶吃我的住我的!
當初你帶著你爸的信物投靠我,我看他面子上接濟你!
你竟然來了,三番五次壞我規矩!
你好意思嘛你!
.....”
墨必一把墨無擇的耳朵捂上,眼神變得銳利無比。
沒有無端的謾罵,只有難填的對金錢的慾望。
墨必一開啟房門,毫無感情的眼眸看頭上綁著捲髮神器一頭爆炸的溫女士在原地跺著腳。
“我投靠你時,幾乎全部積蓄都給了你!
當初託你照顧我的那段時間,又將我將近一年的工資給你。
這地皮、這裝修我爸出大頭。
我們住在最狹窄的閣樓到底礙你什麼事了!
姑媽,我爸不在了,但人在做天在看!
你覺得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對得起你的良心就好!
我知道的,不就是表弟在城裡混不下去了,要帶他老婆回家嘛!
你不就是想著要重灌修房子,沒有錢才在我這開炮的嗎?
你聽著,我這就帶著小擇離開!我一分都不會給你!”
溫女士還是第一次看一直待她一直溫軟如玉的墨必一發脾氣,對方這麼一頓輸出,溫女士縮在牆角沒敢動彈。
墨必一冷哼一聲,人都是欺軟怕硬的!
墨無擇趴在他爸爸的肩膀上朝溫女士做鬼臉。
可惜這輩子的喪屍王被解決了,喪屍沒那麼快來。
上輩子,墨無擇從孤兒院逃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這裡,他要在這裡等他爸爸回來的。
那時候的溫女士變成喪屍了...
念著對方是自己的姑婆的份上,墨無擇沒有自己出手...
收拾好的全部家當也才三大袋東西。
坐在車上的時候,墨無擇還很亢奮,“爸爸,那我們現在去哪?直接去山上露營嗎?”
墨必一捏著兒子軟糯的臉,“怎麼可能!爸爸帶你去住五星級酒店。”
“扣扣扣!”
溫女士在電話那邊跟自己的老公兒子吐槽今晚墨必一的過分,急促的叩門聲便響起了。
敷著面膜的溫女士罵罵咧咧去開門,“誰啊!”
一開門,門外清一色的制服,站在最前面的人最是打眼。
溫女士扯下臉上的面膜,清了清嗓子,“大晚上的幹嘛呢?”
柯榆掏出自己的證件,“特別行動小組辦事,請問墨先生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