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見陸策走過來。
“沒事就走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去監獄那邊。”陸策一邊說一邊扯著衣領口擦拭著頭上的汗。
墨必一留意過,好像覺醒異能後,陸策比以往還要不耐熱。
不耐熱就不耐熱吧,他還每每喜歡用衣領口擦汗,那腰間精肉老是就這麼無意間裸露出來,也不知道要便宜誰的眼睛。
“去我車上睡吧!今晚小孩子都要在屋裡睡的話,房車裡還有一張床。”墨必一眼睛漫不經心從陸策腰腹移開,漫不經心地說道。
擦汗的陸策有一瞬間的遲疑。
那是別的男人送給他的車。
但別的男人今晚會睡在他的車上。
孤男寡男。
陸策舔著後槽牙,擠出一個微笑。
“好。”
一進入到車廂,過低的溫度讓陸策肌膚有一瞬間的舒坦。
陸策開始反思為什麼這幾天他們為什麼不乾脆找個旅舍做個根據點住個舒坦。
噢,想起來了,是因為墨無擇這個喪屍吸引包。
住在旅舍的話,估計屁股沒坐熱,喪屍便聞著味來了。
墨無擇現在對盈省的喪屍來說,簡直是一塊唐僧肉。
總不能讓墨無擇一直躲在空氣不流通的貓箱裡。
廢棄廠房好就好在足夠遠,夠偏僻。
“墨哥,你回來了?”許都一身水汽拄著柺杖從洗手間裡出來。
本來笑盈盈一張臉在對上陸策後瞬間變淡。
“陸哥,你也來了?”
陸策點頭,淡淡“嗯”了一聲已做回應。
墨必一很快做好規劃,車尾最大的床給許都。
那張床是能睡兩個成年男人的,但無論是墨必一自己還是陸策,性取向為男的,都不適合跟許都一塊睡。
這是墨必一怪保守的想法。
陸策給安排在餐桌拼成的小床。
而墨必一自己,睡車前額頭床,本來放雜物的地方。
“好了,我關燈咯。”墨必一熄完燈窸窸窣窣地爬上額頭床。
第一次睡還怪沒安全感的。
平穩的呼吸在車廂內響起。
黑暗中,陸策眼睛睜開。
不遠處,廠房內的燈光也熄滅了,剩幾個有異能的人在大門口處守著夜。
陸策躡手躡腳找到車前的位置。
車內不是全的黑。
呼吸燈的光線黯淡柔和。
一雙黑眸柔和卻一點不見黯淡,眼裡迸著奇異的光。
陸策的手指在墨必一臉上流連,最後低下身體,嘴唇在墨必一額頭上落下,大拇指按在墨必一的嘴唇。
“我的!”
第二天,兵分兩路。
一批去基地訓人。
一批去監獄取回屬於陸策的東西。
車上有四個小朋友,四個大人。小朋友嘰嘰喳喳像是要去春遊一般。
墨必一早上醒來脖子酸腰也酸的,額頭床空間挺大的,但一晚上他怕自己掉下去都維持著一個姿勢沒有動。
“好了好了,小擇,小諾,都安靜一點。我們是要去很嚴肅的地方,別吵了啊!”墨必一說道。
“可不是,車子要經過鬧市區了,誰吵我就把誰扔下去喂喪屍。”柯榆在駕駛座上涼涼威脅道。
鬧市區...
墨必一攥著安全帶,車上是封閉的空間,它們應該不是為了小擇來吧?
在副駕駛座位闔目休息的陸策這時候懶懶說道:
“怕什麼,喪屍就喪屍唄!這次又不是沒有武器。我們可是還有這個的。”
閉著眼睛的陸策從口袋裡緩緩掏出一瓶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