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拭去她腮上的眼淚,
“把他倒吊在房樑上,讓他把貪汙你的銀子吐出來,吐到你滿意的數字為止。”
她喝了口茶,“只吊一根腿,另一根,閒著。”
“啊?”
“用細一點帶倒刺的繩索。”
“......”
“繩索抹上癢癢粉,等倒刺刺破他的腳腕子,順著血液癢到他骨頭裡,岔開的大胯又疼,那時候問。”
“......”
“事後就腳腕上一圈紅痕,沒事的。”
不愧是後宮爭鬥的勝出者!楚樂儀舔了舔有點乾的嘴唇,
“這樣......好嗎?那掌櫃也長著一張嘴亂傳,要是沒人敢給兒臣當掌櫃了怎麼辦?”
“你不是有個面首嗎?讓他給你當掌櫃,還不用出錢僱了。
就說是學資,你給他念書的機會,他不得感恩戴德?”
“他......萬一也貪汙兒臣的錢呢?兒臣跟他還不熟。”
“笨!你這一身的美貌和才情還迷不倒一小小的面首?本宮可看不起你。”
“兒臣......呃......”
“本宮教你,三不五時的誇他,但不能誇的太泛泛,要說有些感受只有他能帶給你。”
“那他不得自我感覺良好反了天了?”楚樂儀震驚的把現代的話都說出來了。
“反了天又如何,誰也不是碧玉無瑕的,得用的時候用,不得用的時候,吊起來讓他吐錢。”
雖然是有些漏洞的,但整個邏輯因為“吊起來吐錢”這個結局而顯得......形成了閉環。
楚樂儀一時呆愣。
那可可愛愛的懵懂模樣把皇后看的心軟,“呆樣。”
因這些實用有效的毒計,楚樂儀心頭泛起一陣暖意,由衷地後悔自己怎麼沒早來見見皇后。
皇后問她話,“你方才說你跟那面首還不熟?那他怎麼就能勞動你為他進學的事費心?”
“兒臣是有事要他做。”
“什麼事?”
“絕對是好事,兒臣現在還不能說。”
“哼哼,養個女兒就是這樣。”皇后瞅了她一眼,
“太子說你無心叫他走仕途,可是真的?
本宮告訴你,自古以來都沒有面首走仕途的事,進學也就罷了,別的不要想。”
“真的!兒臣發誓!”
“那還差不多。”皇后把臉一揚,“許久不到宮裡來孝敬本宮,給本宮捶捶腿。”
楚樂儀忙不迭的揮起小粉拳,老老實實的捶腿,“母后,兒臣最近很是缺錢。”她在試探。
“什麼事兒缺錢?”
“兒臣城北莊子上缺錢用。”
“幹什麼用?”
楚樂儀遲疑拿出提前想好的說辭,“建個倉庫放藥材。”
“缺多少?”
“五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