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的感覺。”
只有你......
瑥羽的心跳越發的快,自從他三番五次確定了公主並不想辱他,他心裡對公主就沒有那麼抗拒了。
如今又吩咐他在擅長的事情上一展才能,加之,明日他就要去玉章學府唸書了,也是公主的安排。
現在,公主那樣溫溫恬恬的誇讚他,說他做得好,
而且,只有他做這些,她才高興。
在公主心裡,他竟是這麼特別的存在嗎?他經常悖逆她的要求呀,她都沒放在心上,那麼寬厚。
而且她也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強迫他靠近或觸碰,也沒有嚇唬他。
瑥羽感覺到了珍而重之。
“殿下,瑥羽沒有做過奇珍異寶的生意,怕做不好,但瑥羽會盡力一試的。”
他鄭重的應承下這件事,笑的深了,愈發迷惑人。
眼尾那一抹勾人的紅暈把楚樂儀迷得神魂顛倒,色心又起。
好想讓他叫姐姐,嗚,可惡。
她手伏在扶手上抓緊了,找回一絲理智,
“你說沒做過奇珍異寶的生意,難道還做過別的生意?”
瑥羽知道早晚要把朱老闆的事情告訴公主的,趁這個機會,一股腦說了吧。
“在江南時,曾有一個合作的商人一直追隨我,姓朱,叫朱梓。時常做些綢緞生意。”
他想起了些不好的回憶,把氣沉向丹田,“在我父親把我獻給太子殿下之前,我們原本說好,要遊歷到招岐山,尋一尋金礦礦脈所在。”
瑥羽自知這訊息驚駭,停下來看公主的表情。
楚樂儀的驚駭早已經在前幾日爆發完了,當時驚得她急匆匆的,暴走三百多階臺階,連夜坐馬車回了公主府。
現今看見他望向了自己,楚樂儀來不及調整溫情脈脈的臉,索性就著這樣一張臉,扮吃驚狀。
微微啟唇,輕輕皺眉,脆生生的,“啊,是嗎......”
她好溫柔啊。瑥羽的心裡像是掃上了一片羽毛。
“嗯,是這樣。我猜,我被太子殿下帶走的訊息,他會打聽到。
朱老闆愛財,膽子也一向很大,頗有一番闖勁。即使我來了惠京,他也會來找我的,畢竟......”瑥羽欲言又止。
原來如此,楚樂儀定定說道,
“畢竟金礦生意,自己做也可,靠著你,牽上皇族,卻能做得更大。所以以朱老闆的性格一定會來。除非他在路上遇到什麼不測。”
瑥羽心中的預測被公主一語道破,彎了彎嘴角,燦若星空的眼睛也跟著彎了彎,
“是,殿下。還有一樁,他只知道一處極小的金礦地點,我曾向他許諾的,有三處。他沒理由不來。”
“你是怎麼知道那裡有金礦的?”
“瑥羽對關於山川地理的書籍尤其喜愛,讀得多了,猜的。”
楚樂儀大手一揮,既然他不藏私,她也願意大方,
“我昨天帶回來的書,是我母后賜給我的,你挑一本喜歡的,我送你。”
她又適當的添了一句,“只有你看書的時候,才會帶給我......”
卡了殼,楚樂儀的腦細胞像野馬一樣奔騰。
“只有你看書的時候,才會帶給我書中自有黃金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