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插插銷。
“別動!你還想從窗戶跳出去啊?”村越回來了。
從窗戶跳出去是不可能的。這裡是4樓。
“喂!剛才那個頭上頂著大手絹的,背衝著我,退過來!你!戴口罩的,坐下!”村越命令道。
我重新坐在了老闆椅上,阿清背衝著村越倒退過去。村越把阿清的雙手擰到身後,用膠帶緊緊地纏起來,又把他的雙腳纏起來,然後一腳把他踹倒。隨後我也被用同樣的方法剝奪了行動的自由。
“找什麼呢?”村越用墩布把頂在我身上問。
“錢。”我試著動了動雙手,一動都不能動。
“第幾次了?”
“第一次。”
“胡說!”
“真的。看見你們公司的人都出去了,就鬼使神差地……以前屋裡總是有人,沒敢動手。”
“第一次,真的!”阿清插嘴說。
“沒問你!”村越用墩布把照著阿清屁股狠狠地打了一下,阿清痛得號叫起來。
“說!第幾次?”
“第一次。”
“說老實話!”
“第一次,真的!”阿清又忍不住插嘴了,結果又捱了一下子。阿清小聲嘟囔著,“你這個殺人犯!”
“不過輕輕拍了你一下嘛!”
“殺人犯!”
“你個小偷,還敢罵我?”
“殺人犯!”阿清大叫起來。
“我叫你嘴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