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是,一邊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女人,一邊在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在意著她。
過了一會兒,節子又說話了:“從蓬萊俱樂部逃出來以後,我們到光明莊去了,對不?”
“對。”
“你把潛入蓬萊俱樂部的目的告訴我以後,我全身的血都涼了。”
“我說什麼來著?”
“你說你要調查蓬萊俱樂部的罪行,而且說是久高隆一郎的夫人委託你乾的。”
“啊。”
“聽了你說的話,我想決不能再讓你到蓬萊俱樂部去了,你要是發現了有關久高隆一郎的檔案可怎麼好?當時我想,光是勸你還不夠,必須把你給收拾了,否則你也許會發現我跟蓬萊俱樂部之間的關係。”節子說話的聲音很平靜。
可是,我聽了以後嚇得脊背冰涼。
“所以我偷了你的醫療保險證,用那個作為你的身份證明,給你上了保險,做好殺死你的準備。”
“醫療保險證?”
“在跟我談起你要調查蓬萊俱樂部以前,你上了一趟衛生間。”
“是嗎?”
“我趁機把你的,不,安藤士郎的醫療保險證翻出來,裝在包裡拿回了家。”
“我沒注意。”我一般不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