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給羅莎琳推薦了幾處尋找風神的地點,毫無疑問都是酒館。
“我知道。”
羅莎琳的表情很是厭惡。
“他一直都是這麼的喜歡喝酒,呵。”
喲呵?
一直?
聽起來就有故事。
鳳鳴微微挑眉,羅莎琳和風神竟然還是老相識?
不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以他和羅莎琳的熟悉程度,他要是問,估摸著羅莎琳也不會回答他。
羅莎琳的確不喜歡鳳鳴,哪怕她此刻傾訴慾望非常的旺盛,在整個蒙德也只有鳳鳴和她身份對等,夠資格做她的傾訴物件,她也不會選擇鳳鳴這個剛坑走了自己兩千萬摩拉的人傾訴。
“風神的實力聞起來怎麼樣?”
能聞出來一個人在哪裡已經很不錯了,真以為鳳鳴是那種嗅覺厲害的不得了還能聞出元素味道的生物啊。
好。
鳳鳴真是。
“聞起來很強。”
“是真的?”
羅莎琳臉上的突然綻放出了笑容,鳳鳴茫然的聽著她的邏輯。
她說這應該是風神的陰謀,如果他是真的強,他就不會讓自己的氣息洩露半分,從而刻意吸引他們這些蠢蠢欲動的蟲子上鉤。
所以說,風神現在強橫的氣息恰恰說明此刻的他非常虛弱,已經虛弱到了虛張聲勢的地步。
道理鳳鳴都懂,但你為什麼要把自己比作蟲子?
鳳鳴欲言又止,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風神沒有和你玩什麼欲擒故縱虛張聲勢,他就是真的很強。
你只是想太多了。
面對鳳鳴提出的疑問,羅莎琳發出了絕對不可能的聲音。
“主動拋棄子民,不再履行神職,失去人類信仰的神,只會逐漸消亡。”
羅莎琳這樣講,大概是從一些奇怪的小說裡學的?
鳳鳴再次欲言又止。
有沒有一種可能,在成為七執政之前,人家本來就是魔神,哪怕失去信仰也還是魔神。
羅莎琳戴上面具,她並不希望自己的兩千萬摩拉白花,哪怕鳳鳴不是很想動,她也要拉著鳳鳴一起去去找風神。
鳳鳴找了半天,才在要在闖進第一間酒館之前找到了自己的面具戴在臉上。
所有的愚人眾在上班時間都配戴著面具,據說這種東西,象徵著對女皇的效忠和天理的對抗。
鳳鳴不懂,但鳳鳴懂合群。
再說了,如果所有人都戴面具,就他一個人不帶的話,那豈不是所有被愚人眾迫害的人都會記住他一個人的臉,報仇也看準他一個人使勁報復了。
白色的面具貼在鳳鳴的臉上,嚴絲合縫。
“你們是……愚人眾,你們想對我的酒館做什麼?”
紅髮的調酒師被酒館大門踹開的聲音吸引,他望著闖入酒館的不速之客蹙眉,放下了手中調製一半的酒。
羅莎琳站在酒館門口,抬手讓手下的愚人眾進去搜這家酒館。
風神是能被這麼輕易找出來的嗎?
鳳鳴不知道。
“愚人眾辦事,閒人退避。”
什麼叫愚人眾辦事閒人退避,調酒師自然不可能讓愚人眾在自家酒館撒野。
“我看誰敢在這裡造次。”
調酒師先生是火系神之眼的擁有者,他掏出一把黑色的大劍,攔在愚人眾眾人面前。
鳳鳴跟沒骨頭似的靠在酒館門口看熱鬧,愚人眾被不被攔都無所謂,反正他參與工作了,還努力了。
羅莎琳撇他一眼,也不在意。
他這種廢物看熱鬧就好了,別來搗亂。
鳳鳴註定不是那種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