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給足了溫迪思考的時間,溫迪的手在下巴上反覆摩挲。
溫迪突然啊了一聲,在鳳鳴期待的目光下一拍手。
“我想不起來。”
溫迪的臉皮厚的讓他絲毫不覺得為難,甚至理直氣壯。
“年紀大了想不起來事情很正常,你多給我一些時間,等我想到了一定讓風告訴你這個訊息。”
溫迪信誓旦旦的給鳳鳴畫餅,鳳鳴最討厭的就是旁人給自己畫餅。
但他打不過的人可以另當別論。
“好了好了,璃月有句古話叫船到橋頭自然直,小狐狸崽年紀輕輕不要老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為了感謝你花三億三千八百四十二萬五千四百八四百點五摩拉買了我的神之心,叔叔請你喝酒去。”
“走走走!”
這三億多的摩拉果然還是給多了,鳳鳴搖頭禮貌的拒絕溫迪。
“我不喝酒。”
他的嗅覺實在是靈敏的過分,酒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太過於嗆鼻子了,光是聞他都快頂不住,更別說喝了。
“走嘛走嘛,你不喝酒只是你不懂酒這種東西的美好,看在巴納巴斯的份上,叔叔教教你什麼叫做人間極樂。”
溫迪生拉硬拽也要將鳳鳴拖去酒館,他絕對不是自己想喝酒了還想拉個冤大頭付款,絕對不是,風神巴巴託斯可是有底線的神明!
雖然是靈活的底線。
溫迪頗為體貼的找了一家露天的酒館,夜風吹散了酒館的酒氣,酒味算不上太濃。
鳳鳴緊皺的眉頭稍展,他坐在位置上等待,不一會,溫迪端著一杯含有酒精的果汁和一瓶蒲公英酒走了過來。
他還順帶向調酒師借了個夾子,在鳳鳴實在受不了酒味的時候可以用來夾住自己的鼻子。
“來來來,嚐嚐這杯蘋果釀,你從來沒喝過酒,就先從這種帶酒精的飲料喝起。”
溫迪將手中端著的果汁遞給了鳳鳴。
任何一個來到蒙德的成年人如果不喝嚐嚐蒙德的酒真的相當於白來,溫迪說的。
水果的芳香很好的中和了酒精的刺鼻氣味。
鳳鳴接過果汁,伸出舌頭試探性的舔了舔,一股奇怪的,他從來沒有品嚐過的味道直衝天靈蓋。
說不上好喝,但也說不上難喝。
鳳鳴只想用三個字來形容。
很奇怪。
是真的很奇怪。
又甜又辣,讓他幾欲作嘔的同時又忍不住伸出舌頭再次嚐了嚐。
什麼味,好惡心,我再嚐嚐。
嘔,還是好惡心,不行,我再嚐嚐。
好難喝啊,但是還想再嚐嚐。
還是不好喝,不過好像沒一開始那麼難喝了,我再嚐嚐。
一杯蘋果釀就這麼被鳳鳴給小口小口的舔完了,他的耳朵尖是最先紅起來的。
耳朵難受。
鳳鳴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尖,燙燙的。
臉也是。
溫迪混跡提瓦特大陸好些年,鳳鳴是真叫他開了眼,他還沒見過酒量這麼差的妖類,一杯蘋果釀就醉了。
淚眼朦朧的,好可愛。
溫迪手癢了。
只可惜鳳鳴哪怕喝醉了,也時刻警惕著自己的帽子,溫迪剛一伸手過去,鳳鳴就抓住了他的鹹豬手。
“不許碰我的帽子。”
小白狐狸瞪著一雙圓眼睛,極為認真的說道。
“你碰我的帽子,我就把蒙德炸了——炸——整個蒙德,我要把整個蒙德都炸了,讓西風騎士團和西風大——教堂都——飛上天!”
“好好好,我不碰你的帽子,不碰不碰。”
事實證明,實力弱小的生物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