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了,可能鳳鳴先生會懂得更多吧。”
在鳳建國的心目中,自己的鳳鳴叔叔就是萬能的。
“說起來,你好像是鳳鳴弟弟的孩子?”
派蒙有些不解,分明是叔侄關係,鳳建國為什麼要管鳳鳴叫先生。
“嗯,這個呀。”鳳建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先生說,雖然我是他弟弟的孩子,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會承認我。”
“除非我的父親親自開口讓他承認我,他才會承認。”
“這樣子哦。”
派蒙不再多說些什麼了,他們幾人繼續在這個宮殿當中查探著有用的資訊,沒人敢去觸鳳鳴的黴頭。
他現在正為自己的弟弟傷心著,沒有任何人能安慰他。
除非他弟弟復活。
不過怎麼可能呢?
人死不能復生,龍死......說不定呢。
鳳建國是唯一這個時候還敢上前直面鳳鳴的。
本來在地下就已經很冷了,靠近鳳鳴的那一刻她還是被凍的打了個哆嗦。
“先生,先生,你不要傷心了,先生。”
“我沒有在傷心。”
同鳳建國從來沒有見過鳳鳴真正發怒一樣,鳳建國也從沒見過鳳鳴笑的像今天一樣開心。
開心的像是假的。
“先生,你真的沒事嗎?”
鳳建國的語氣十分猶豫。
“先生真的沒事,先生高興的不得了啊,和先生互相兩看生厭了千年的弟弟死了一個,先生不該高興嗎?”
不對勁,鳳鳴真的不對勁。
“沒事先生,你還有一個弟弟。”
鳳建國急忙從腦海當中翻找著詞彙來安慰鳳鳴,她也算是一個安慰人的天才了。
空的嘴角微微抽了抽,打個不恰當,但很合適的比喻。
鳳建國就像對一個失去母親的人說,沒關係,你還有父親呢。
鳳鳴蹲下身,摸了摸鳳建國那和自己弟弟極其相似的臉龐,這傻孩子只怕還在傻乎乎的以為自己爹是鳳朝。
對,畢竟孩子是什麼物種也不能只看父親,還得看母親的種族。
鳳建國覺得自己是一隻彩鳥和龍的孩子也算是順理成章。
最主要的還是,鳳朝可能還活著。
這孩子也不願意自己還沒找到父親,就先得到了父親已經死去的訊息。
正好鳳鳴一直沒有告訴她,她的父親到底是自己的哪個弟弟,她就將可能還活著的鳳朝認為是自己的父親。
糊塗下去也沒什麼不好的。
“先生,癢。”
鳳建國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癢其實還好,但鳳鳴那雙冰涼的手在自己臉上拂過的感覺,是真的不太舒服。
太涼了,涼的沒有一絲溫度。
“哦,癢的話,先生就不摸了。”
鳳鳴的手從鳳建國的臉上抽離,這是弟弟給自己留下的唯一寄託了。
“沒關係的,如果先生喜歡就隨便摸吧。”
“不摸了。”
鳳鳴口中的不摸了,就是指不摸鳳建國的臉,改成摸她的頭髮了。
只摸了幾下,鳳鳴就有些惆悵的開口。
“孩子啊......你該洗頭了。”
“......”
鳳建國還以為鳳鳴會叮囑自己一些很重要的話呢,結果竟然是說自己該洗頭了!
這也太破壞氣氛了吧。
鳳建國也知道自己是該洗頭了,可他們現在是在沙漠裡面。
“哈哈哈哈。”
看著鳳建國氣鼓鼓的看著自己,鳳鳴笑出了聲。
“建國,從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