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點頭:“好,好,好,很好,你們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錯嘛,那我問你,你們現在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馬六不吭聲,苦笑。
小魚卻抬頭,道:“魏叔,我跟馬六已經住在一起兩年多了。”
“什麼?”魏軍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這不是胡鬧嗎?你爸媽知道這件事情嗎?”
“這是我自己的私事,管他們什麼事啊!”小魚有些心虛的低頭嘟噥道。
魏軍嘆了口氣道:“那就是不知道了?”
小魚也不吭聲了,跟馬六一樣,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學生。
憐愛的看了小魚一眼,又狠狠的瞪了馬六一眼,魏軍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小魚的父親以前幫過他不少忙,算是他的兄弟了,可他覺得自己卻沒有幫老友照顧好小魚,他太瞭解小魚那位父親了,一向講究門當戶對,他也是草根出身,對馬六不至於有什麼成見,甚至對馬六的表現一直看在眼裡,也著實有些欣賞這個年輕人,如果是自己的女兒,他說不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小魚畢竟不是他女兒,他得對老友負責。
“好了,事情既然已經這樣,我也就不說你們了。”終於嘆了口氣,魏軍道:“不過今天這孟黃可不是什麼好人,別看他嘴上說得漂亮,但這樑子是結定了,在這裡,有我可以保你們,不過出了這裡,你們自己要擔心!”
馬六一見事情就這麼輕鬆過關,心裡也是歡喜,趕緊抬起頭來,卻不再是一臉謙卑笑容,而是神色嚴肅的道:“老闆,你的好意我記下了,不過誰要是想欺負小魚,我馬六就算拼了這條命,也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魏軍苦笑道:“勇氣可嘉,不過現實是殘酷的,你也要心中有數,好了,你們出去上班吧!”
小魚還待要說什麼,被馬六拉了出去,來到外面走廊,看了看那一直守在門口抽菸的長毛兄,馬六笑了笑,後者將菸頭扔掉,點點頭,走進魏軍的辦公室。
魏軍打完電話,點了根菸,抽了一口,然後嘆氣道:“馬六,怪不得我啊!”
“軍哥,有件事我不明白。”長毛遲疑了一下,問。
魏軍笑道:“你是說剛才我為什麼要向黃孟示弱對吧?”
“這不像軍哥的性格,想當初——”
“好了。”魏軍嘆道:“長毛,好漢不提當年勇,在東北那會兒,咱們都年輕氣盛,也的確是幹了很多缺德事兒,你覺得那種日子過得痛快是吧?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可既然你願意跟著我退出江湖到這裡來開始新的生活,那你就該忘記以前,知道我為什麼將桌球房取名為嗎?因為這裡是咱們新生活的開始,咱們現在不缺錢,圖的就是個心安,我這個人挺信命的,以前有個老瘸子給我算過一命,說我四十歲之前一帆風順,四十歲以後則要走下坡路,我請他喝酒,喝到痛快處他就指引了我一條明路,讓我洗手漂白,哎,你看咱們這幾年雖然生活平靜,但也不錯嘛,這人啊,我算是看透了,趁現在有能力,能幫襯別人的就幫襯一把,就算不能幫襯,那也少幹些狠事兒,人在做,天在看,我也不想下輩子真做牛做馬!”
長毛卻道:“軍哥,我這條命是你給的,所以跟你來這裡我一點也不覺得委屈,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向人低頭,你信命,但我不信命,你怕下輩子做牛做馬,但我不怕,所以,以後真有什麼遭報應的事兒,你讓我來做!”
拍拍長毛的肩膀,魏軍笑了笑,遞了根菸給他,後者卻沒有點上,拿在手上把玩,跟電影中玩刀的高手一樣,一支小小的香菸也能被他玩得眼花繚亂。
“長毛,你說馬六這個人怎麼樣?”魏軍突然道。
長毛一愣,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要聽真話?”
“廢話!”魏軍望著牆壁上那副自己親手寫下的“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