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們一起結婚!”馬六一字一句的道:“在十堰,在曾經的十七衚衕,我一定要為你舉行一場最隆重的婚禮,到時候,我會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俞小魚,是我,馬六的老婆!”
小魚身子猛然一顫,知道馬六沒有開玩笑,先是一陣驚喜,心裡像是吃了蜜一般,可跟著卻又犯愁了,道:“算了吧,這樣已經挺好了。”
“我知道,你是擔心婉雪對不對?”馬六微笑道。
小魚道:“秦姐姐和你結婚的時候,都只是舉行了簡單的婚禮,要是我們搞得太熱鬧了,我會很難過的,還有,你們現在都已經是夫妻了,你要跟我結婚,別人會怎麼說啊?”
馬六笑道:“你就放心吧,我都已經想到辦法了,到時候我不但會給你一個隆重的婚禮,我也會給她們每個人一場隆重的婚禮,只是我們的婚禮,是最特殊的,也是必須要第一個舉行的。”
“老公。”小魚緊緊的摟著馬六,道:“我知道你對我好,我知道,真的,只是你真的不需要這樣,我現在真的已經很滿足了。”
馬六拍拍小魚的背,笑道:“你難道一點都不想知道我有什麼樣的辦法和你們每個人都結婚嗎?”
“什麼辦法?不會是像你原先說的那樣,先移民到埃及,到那邊去討老婆吧?”小魚果真被勾起了好奇心。
馬六嘿嘿笑道:“原來的確有這樣的想法,不過現在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了,我一箇中國人,為什麼要移民,我身上流的是炎黃子孫的血液,我覺得就算是為了結婚,我也不願意這樣做,我可以今天離,明天結,結完再離,離了再結,反正國家又沒說不允許我離婚吧?我離婚再復婚也不是不可以了?”
小魚差點笑了起來:“你這是鑽法律的空子,再說,你讓世人怎麼說你?”
“他們能怎麼說我?我又沒犯法,有能耐他們也可以像我這樣嘛,這年頭,誰有錢有權有勢,誰就可以鑽法律的空子,小老百姓當然不行,但我相信,我一定行!”馬六說這句話的時候,簡直是豪氣干雲。
小魚皺著眉頭看著馬六,似乎此刻的馬六與她印象中的馬六差別太大,她一時有點不適應,不過她終於意識到,馬六已經變了,再不是以前那個單純的混混了,而是真正的成長成了梟雄一般的人物,至少他現在的氣勢就十足的梟雄,但她心裡卻真的不知道是該為馬六高興,還是該為馬六感到悲傷,她其實早就想到過馬六會有這麼一天,但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她卻有些失落。
馬六也意識到小魚表情的變化,嘆了一口氣,氣勢慢慢的消失,突然間有些悲傷了,道:“小魚,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變得太厲害,與你以前認識的馬六不一樣了?”
小魚點點頭,道:“你很傷心是嗎?”
點了點頭,馬六道:“是的,我很傷心,其實我很想過我們在漁塘灣那樣的簡單生活,真的,特別滿足,可惜社會在變,人也在一天天長大,也許最開初我不知道我會有今天,或許一開始是被迫變化,但到了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骨子裡我也想要做個梟雄,我不要再平平凡凡的過一輩子,大男人立於世,當能成就一番偉業,就算是卑鄙無恥一點,也是沒有辦法的,不能怪我太無恥,也不能怪我太浮燥,關鍵是這個社會讓我變了,是這個社會太扯淡了,我無從選擇,但是有一點我可以保證,那就是對你,或者說對你們所有的人,我的感情還是純淨的,從這一點上來講,我現在還沒有變,將來也不想變,我也相信我自己不會變,因為我知道,這也是我身上唯一的一點純粹的東西了,我不能丟去,否則我就真的豬狗不如了,與禽獸沒有兩樣了。”
馬六的悲傷,知道的人並不多,大家只看到他光鮮的一面,但一將功成萬骨枯,他失去的東西,諸如小三這樣的兄弟,諸如老瘸子這樣的親人,沒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