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清淡。對此,頗多怨念。實在受不了,跑出宮打牙祭、
這頓晚飯,啟佑吃得很歡快。
吃完飯,啟軒當著啟佑的面說道:“阿弟,明日我就不去衙門裡啊!”今日幫著啟佑處理事情,將他累得夠嗆。
啟佑可不樂意了:“三哥,你好意思看著我一個人受累?”年歲大了,精力不如以前了。今日不過忙了大半天,就覺得累。
“能者多勞嘛!”
玉熙笑著道:“阿浩接到信就會派人下來接手此事。這些日子,你們兄弟兩人就受點累了。”
老孃都發了話,啟軒再不樂意也不敢推脫了。
玉熙問道:“戴奇勝招供了沒有?”
“這傢伙膽兒真是大得沒邊,竟然跟我討價還價,說除非我答應保他小兒子一命。否則,他一個字都不會說。”說完,啟佑倒是搖頭道:“不過說起來,骨頭還真是硬。不管怎麼用刑,就是不鬆口。”
玉熙淡淡地說道:“想為自己留香火,怎麼就不知道為自己積點福德呢!”
啟佑冷笑一聲,說道:“他以為這樣我就會答應,想得倒是美。”敢威脅他,戴奇勝算是第一個。
戴奇勝骨頭硬,不表示其他人跟他一樣。縣丞跟他的爪牙受不了酷刑,都招供了。啟佑按照戴奇勝心腹手下的供詞,找到了戴閻王藏起來的賬冊。這賬冊,記錄了這些年送了什麼禮給哪些官員。
啟佑說道:“娘,這縣令不管事,可卻沒少揮霍銀兩。他每年遊玩以及舉辦詩會的花費,都是戴奇勝付賬。一年下來,至少得七八千兩銀子。至於縣丞,每年也會從他手裡分得三四千銀子。”典史勢力捕頭這些,每個人都拿了好處。可以說谷城縣縣衙,基本都參與了分贓。
“襄陽知府跟知州這些官員呢?”
啟佑冷笑道:“襄陽知府跟知州,都得了他的孝敬。”正因為如此,戴奇勝才能在谷城縣為所欲為。
玉熙想得更深一層:“怕不僅僅是谷城縣,其他地方的官府也都爛了。啟佑,明日你帶了張振濤去襄陽,將襄陽知府跟知州等人全都控制起來。”
啟佑自然沒意見,只是問道:“娘,我去了襄陽那這裡的事誰來處置?”
“讓啟軒處理吧!”
啊了一聲,啟軒忙擺手道:“娘,我處理不來的。”他閒散這麼多年,對官場上的事並不熟悉。讓他管事,出了岔子就不好了。
玉熙道:“不過就是日常的一些公務,並不難。你也別擔心,碰到難以抉擇的事跟我說。”這次他們是出來遊玩的,身邊除了護衛就只帶了太醫跟廚娘,沒其他得用的人。若不然,也不用啟軒了。
啟軒硬著頭皮說道:“好。”總不能讓老孃這麼大把年歲還操勞,那他可真是不孝子了。
襄陽的事,宜早不宜晚。啟佑將他挑出來的幾個不願與縣丞戴閻王同流合汙的人告知啟軒,說這幾人可以用。然後,就帶了張振濤以及三百兵馬去了襄陽。
啟佑的信,以最快的速度抵達京城,到了啟浩的手中。
“啪……”啟浩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御書案上。
鴻琅看著面色鐵青的啟浩,問道:“皇祖父,出什麼事了?”他已經很久沒看見啟浩,發這麼大的火了。
“你自己看吧!”說完,將手中的信交給了鴻琅。
看完信,鴻琅面色也很不好看:“皇祖父,這些人也太膽大妄為了。”官官相衛魚肉百姓,強搶民女殺人放火。要不是這封信是啟佑寫的,他都以為這是胡編亂造呢!
啟浩說道:“若不是正巧被你皇祖母碰上了,我們還不知道要被矇在鼓裡多少年。”
他一直覺得天下被得他治理得很好。如今國富民強,百姓安居樂業。結果,現實卻狠狠地給了他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