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說完便朝阿枝的脖頸裡亂啃了一通,一雙大手好不自覺地伸向阿枝身前的兩團綿軟,不禁揉捏起來。又香又軟又滑,真是久違了。
蕭湛的這言行,這動作,阿枝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臉色霎時變得通紅無比。為了孩子,這段時間確實忽略了蕭湛。
“我……我還未沐浴呢。”阿枝垂首輕聲說道。
“為夫不會嫌棄你的。”蕭湛說完旋即低首尋到阿枝的雙唇,吻了上去。這吻不同於往日那般輕柔緩和,蕭湛的動作又重又狠,阿枝有些招架不住,但也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撫吻了半晌,蕭湛方戀戀不捨地離開阿枝的雙唇,大手不由得撫著阿枝的唇角,眼色變得幽深,旋即抱起阿枝,朝床榻走去。
不多時,房內便想起陣陣可疑的喘息聲。阿枝時不時地死死咬住自己的櫻唇,不讓聲音逸出口。蕭湛見狀眸色愈發幽深,旋即低首含住阿枝的櫻唇,身下的動作依舊。
阿枝覺得彷彿自己一直漂浮在洶湧波濤的海面上,無助極了,只能緊緊地攀住蕭湛。
房內的床榻吱吱呀呀地響個不停,守在房門外的冷香冷玉二人臉色不由得變得通紅。
蕭湛一直折騰到天色微亮才罷休,蕭湛吻了吻阿枝汗溼的額頭,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過她。折騰了一夜,阿枝早已疲累至極,旋即緩緩睡去。
蕭湛摟著阿枝睡了個把時辰便起了身,媳婦兒即使動不得,蕭湛也從不假以他人之手。
蕭湛穿完衣,吻了吻阿枝的唇角便去了書房,書房裡也有洗漱的東西,叫蕭左蕭右二人伺候就好。
蕭左蕭右早已候在書房多時,伺候蕭湛整理一番之後,蕭右才恭聲開口道:“爺,國公爺想見小少爺一面。”
“嗯。”蕭湛聞言臉色未變,隨口應了一聲,並未明說見還是不見。
阿枝起身後便去了朱氏那兒,這麼長時間未見兜兜,她心裡也想念得緊。女人做了母親之後才會知曉,孩子才是自己的全部,夫君什麼的,通通靠邊站。
朱氏那是過來人,什麼不知曉,自然不會跟兒媳搶孫子養。阿枝見了朱氏,心裡還是有些心虛。九公主自從成了親,有了娃,臉皮愈發薄了。
阿枝從朱氏手裡接過孩子,心裡微安。蕭昶小朋友在朱氏這倒是乖得很,整夜竟沒有哭鬧,這情形少見得很。
再小的孩子,都會記得母親的味道。蕭昶一窩進阿枝懷裡,立馬嚎啕大哭起來,小手緊緊抓住阿枝衣袖,小臉憋得通紅,別提有多委屈了。阿枝聞聲心疼極了,嘴裡輕聲哄著,手裡輕輕拍著,安撫了半晌,才止住了哭聲。
朱氏見狀開口笑道:“阿昶這是想孃親了呢。”孩子哪裡不認得自己的孃親呢。
阿枝聞言眼底一熱,以後再也不跟孩子分開片刻了。蕭湛的幽怨早已被阿枝跑到九霄雲外去了。阿枝看了看朱氏含笑的臉,心裡忽有些感傷,母子離別之苦之痛,自己永遠也體會不到朱氏當年所受的十分之一。
蕭瀾今年怕是回不來了,阿枝也不知何故,朱氏現在能做的,唯有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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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下看美人,愈看愈美。
魏王看著面前黑髮如瀑的連清,不禁有些情動,旋即伸手摟住連清的腰肢,朝連清臉上吻去,容色並不出眾的臉上柔色畢現。
連清見狀慌忙躲開:“表哥,你說過我不願意,你就不會碰我的。”連清的聲音有些尖銳,倒有些魏王是在強迫她的意味。
“阿清,你是我的妻子,我們成親已經一個多月了。”魏王起初以為連清不願與自己圓房,是在害羞是在害怕,所以圓房一事,他願意緩一緩,等一等。
“表哥,你覺得阿秋怎麼樣,如果你喜歡她,讓她做你的側妃好不好?”連清張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