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四驢子給我發來訊息,說張寡婦能聽得懂鬼子話。
我問為啥?
四驢子說看了沒有字幕的鬼子電影,張寡婦聽鬼子交流時的表情不對勁。
此時,我更加確信張寡婦就是李君。
晚上十點多,四驢子讓張寡婦筋疲力盡,四驢子出來撒尿,特地給我留了門。
我順利潛入另一個房間,打眼一看是個雜物間,炕上、地上,櫃子上都擺放著生活用品,瓶瓶罐罐,一個櫃子上還放著兩罈子泡酒。
我對這些東西沒有興趣,我想找到隱藏在雜物中的東西。
弱光手電加上白手套,我心臟砰砰砰地亂跳,偷習慣了死人東西,偶爾潛入活人家,我反而更緊張。
躡手躡腳翻遍了整個房間,連泡酒罈子我都搬下來看了,可一無所獲,根本沒有任何和鬼子相關的東西。
難道是我想錯了?
不對呀,張寡婦的談吐不像是傳統的農村人。
但雜物間裡又沒有任何能佐證她身份的資料,我本以為會發現鬼子的茶具、書籍之類的東西,可一無所獲。
返回車中,我給四驢子發了個訊息,告訴了結果,讓他有機會在張寡婦的房間裡私下摸索一番。
這一夜,可以說是一無所獲。
次日,天還沒亮,四驢子告別了張寡婦,上車後就是幾個大逼兜。
明明是四驢子佔了便宜,還要和我表演成受了委屈的小可憐,著實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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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狗子,這一步你他媽算錯了吧,白瞎了,操。”
“不白瞎,豐富了你的人生閱歷,這也證明了一點,張寡婦還有別的房子。”
“在哪呀?”
“在哈爾濱。”
“啥?”
“我查了,你說的那個牌子的化妝品,只有在哈爾濱的商場裡有專櫃,張寡婦應該是去哈爾濱購買,那邊可能有房子。”
四驢子瞪了我一眼,嘟聲道:“在哪呀,你能找到呀?”
“能,先過去試一下,先調查一下張寡婦的身份。”
白天我用兩盒藥收買了張大強,她說張寡婦叫張豔豔,我覺得這個名字可能是化名,於是又讓他去村裡的大隊查一下。
果然,張寡婦身份證上的名字叫做張清蘋。
得到了這個線索,我和四驢子立馬前往哈爾濱。
其實,透過跟蹤張寡婦,我們也能知道她在哈爾濱的據點,不過張寡婦不一定什麼時候去哈爾濱,我們沒有時間等待。
我決定玩個邪門的路子。
我和四驢子去了哈爾濱,找到商場直奔專櫃,先買了幾樣化妝品,真他孃的貴呀。
買的東西多,專櫃的櫃姐也熱情,雲山霧罩給我們介紹產品的功效。
四驢子問:“我媽用了一瓶,我不知道叫啥名,反正是你們的牌子。”
櫃姐從水乳說到了保溼,後來又說精華啥的,一些專業名詞我也聽不懂。
“都不是,哎,對了,我媽有會員,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購買記錄。”
“可以的,先生。”
櫃姐拿出平板電腦,然後輸入張清蘋的名字,果然相關的會員記錄,張寡婦也是大手筆,哪次買東西都是小一萬塊錢。
四驢子胡亂地指了一個產品,讓櫃姐去打包,我趁機檢視了會員資訊,裡面有一個哈爾濱的地址,但只有小區名字,沒有具體的門牌號。
“先生,需要幫您積分嗎?”
“不用了,送給我媽的驚喜,她還有一段時間才過生日呢,不能讓她知道。”
“好的先生。”
離開商場,我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