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幹這個活。”
這不是恭維的話,時至今日,我還是有這個想法——改革春風吹滿地,遇到富婆要用力。
在我看來,職業不分高低貴賤,除了吃皇糧的,誰他媽都得裝孫子去賺錢。
再說了,人家的工作也沒啥不好的,性行為不犯法,賣東西也不犯法,販賣性行為犯的哪門子法?
在享受中把錢賺了,不香嗎?
兩個姑娘坦白完之後,開始問起我們的職業。
這次我是以遊客的身份來玩,確實沒想過職業,四驢子直接道:“沒工作。”
“沒工作,那怎麼生活呢?”
“啊,我們幾個是一個村的,住的好好的,結果房子被人扒了。”
錦州妹驚訝道:“啊?這麼慘,沒報警嗎?”
“慘啥,動遷了。”
四驢子在錦州妹心中的好感驟然上升,動遷這身份,真是誰見誰愛呀。
不過四驢子對錦州妹沒啥想法,他說來這邊想體驗異域風情,也就是不一樣的東西,不管是錦州妹還是張靜,都不符合四驢子的要求。
不單單是籍貫的問題,還有一點,她倆都是景區裡跳民族舞的姑娘,四驢子不想臺上跳舞,臺下鑽被窩,這四驢子一種還在東北的感覺。
為啥?
東北小城市唱二人轉的小姑娘也是這種模式,這是四驢子說的,許某人沒見過,他說小劇場都是捆綁銷售,臺上講黃段子,臺下解人之憂。
因為這個原因,三男三女很和諧的住到了初七。
初八一大早,姚師爺給我打來電話。
“許多呀,滇王墓找的怎麼樣了?”
“沒啥進度,沒歷史資料呀。”
“哎,情況有變,託我的人說必須找到,越快越好。”
我心裡不由地一陣發緊,握著電話的手也迅速變涼。
姚師爺嘆氣道:“我也知道這事不好辦,你想想辦法。”
我真想說一句——“師爺,您想想辦法,成為世界首富唄。”
可我忍住了,剛和姚師爺修復了關係,不能再撕破臉。
這種事那是想辦法就能成,想啥辦法能找到滿是神話傳說的南詔王呢。
我頓了頓道:“師爺,對方都給你什麼線索了?”
“沒說啥,就說找唐代滇王墓。”
“我想不明白為啥找個滇王墓呢,東西也不值錢呀。”
“別說你了,連我都沒想明白,就讓找滇王墓。”
我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急忙道:“師爺,對方說沒說雲南。”
“說了呀,滇王不就是雲南王嗎?”
“等會,對方說沒說雲南。”
“那倒沒有,滇王不在雲南還能在哪?”
我腦袋嗡的一聲,心說哭錯爹了。
“師爺,南詔是南詔王,到了第十代南詔王的時候,才被唐朝冊封為滇王,在此之前,還有一位滇王,沒在雲南。”
“啥玩意?滇王不在雲南,那在哪?”
“貴州。”
姚師爺聽懵了,我也解釋不明白,這裡面的事情挺亂套的。
唐朝時期,朝廷將雲貴川這邊的少數民族稱之為烏蠻。
在雲南,六詔統一後形成了南詔國。
在貴州和雲南的其他地方還有烏蠻,他們組成了一個部族政權——東爨(與篡位的篡同音)烏蠻。
因為東爨烏蠻由七個烏蠻部族組成,也稱之為烏蠻七部。
史書記載,東爨烏蠻和南詔世代通婚,東爨烏蠻的首領自稱鬼主。
唐朝時期,朝廷曾冊封貴州地區的烏蠻鬼主為滇王。
說人話就是滇王可能指的是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