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只能這樣了。” 四驢子開了一瓶啤酒,一口乾,他道:“一年了,入行一年了,除了會找墓摸寶,咱們啥也沒學會,媽的。” “能找到古墓已經很不錯了,哪個師父教徒弟不得留一手,假如你是把頭,你下面的人比較厲害,你會把賣貨的渠道透露給下面的人嗎?然後自己餓死?” “操,越說越遠了,老毛子地理協會,到底要不要加入?” “那不得看人家要不要咱們嗎?” 四驢子盯著我看了很久,因為這句話是脫口而出的,四驢子還在猜我想不想加入,而我的回答是人家要不要我們。 黃老闆得知我們的選擇後,他讓我們回瀋陽,說是那邊會有人聯絡我們。 同時,黃老闆還給了我們一個驚喜——兩張新的身份證,是真是假我不知道,反正在車站的機器上能刷。 新名字,新身份,對我們的藏匿有很大的幫助。 剛到瀋陽火車站,有人給我打電話,是一個溫柔且撩人的女聲,她自稱是地理協會的人,會在出站口等我們。 我和四驢子心裡有些發緊,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把黃老闆讓人給我們買的火車票給退了。 那一年火車票實名制剛剛實施,我和四驢子還耍小聰明找了個票販子匿名買了兩張回瀋陽的車票。 也就是說,我和四驢子的回瀋陽的車次資訊只有我倆知道,連黃老闆我都瞞著,那麼,地理協會的人怎麼會知道我倆剛下車還沒出站的呢? 想到這些,我的心裡越發的忐忑。 我和四驢子謹慎地出了車站,迎接我們的是一個熟人。 那個風騷的大學歷史老師,或者說,我們的鐵哥們趙悟空的母親。 怎麼會是她? 趙母並沒有給我們驚訝的時間,她一聳肩,直接拉開車門坐上了駕駛位,那架勢,好像當初白姐在銀行ATM中撿到我們一樣。喜歡關外盜墓王()關外盜墓王。